第34节(2 / 2)

我蹭到他脸边,对着他的唇亲吻,“寡人及冠了,你给寡人什么礼物?”

秦宿瑜叼着我吮,“给你做件花衣裳?”

我不要,我想出去玩,出宫外玩。

“宫里太闷了,寡人想出外边看看,寡人都没看过其他地方,说是坐拥万里江山,可是寡人都不知道万里江山长什么样。”

秦宿瑜低低的笑,“现在是不得空了,手上一堆事,等我处理好了,我带你出去。”

我便又起了希冀,“听说洛阳的牡丹又大又艳,江南的美人娇弱可爱。”

秦宿瑜皱紧眉,一翻身将我压倒,“贼心不死?”

哪里是贼心?我这分明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秦宿瑜张牙啃我鼻子,“再说。”

我闭嘴还不成吗?

我捂住鼻子推他,“寡人后悔跟你断袖了,你丝毫不解风情。”

秦宿瑜冷着脸对我笑,“我要再惯着你,你得上天。”

我抓过枕头往他怀里一塞,借机滚走,“寡人亏了,你还是找别人断袖吧,寡人供不起你这个大佛。”

秦宿瑜丢掉枕头,朝我爬来,“请神容易送神难,一国之君言而无信,说出去不怕被人笑话。”

我抬脚要往他肩上按,被他一把抓住,我甩不掉他,气死了,“你对寡人又不好,竟想着寡人跟你睡,寡人不做赔本生意。”

秦宿瑜捏捏我的脚,放开了,蹲身过来将我围住,“你亏哪儿了?成天吃了喝喝了睡,事情全我给你做,你还有脸要这要那,我讨你回来跟讨了个祖宗没两样。”

我也有事要做的,我还得应付他,我多累啊。

我打他,“你本来就要供着寡人,他们见着寡人谁不恭恭敬敬,只你总看轻寡人。”

不仅看轻我,还常嘴巴上诋毁我,人前也不给我留面子,坏的要死。

秦宿瑜盘腿坐下,抱着手道,“你自己不争气,还怪我看轻你,我要不说你两句,你怕要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到头来还是我的错了?我不打他难消我心头之恨!

我抬手就要捶他。

秦宿瑜忽然张开手将我包住,稍微一拉,我就被他拉到怀里,我愤愤道,“寡人本来是个刚正笔直的男人,被你硬生生逼成了断袖,你不给寡人道歉,反倒一再说寡人不好,寡人知道你什么想法,你就是要把寡人身上出彩的地方全抹黑,好让寡人自惭形秽,只能任你为所欲为。”

我真心疼我自己,我这般卓越的男人,往后就只能由他摆布了。

秦宿瑜伸指抚到我的眼角,含笑道,“说两句就哭,刚正笔直的男人比女人还好哭。”

我哼他,“寡人又没偷你眼泪,哭挨着你什么事了。”

秦宿瑜挨身下来凑我脸边亲了亲,道,“你及冠那日藩属国约莫会来人,到时你得去接见。”

我给忘了这茬,我及冠是大事,外国来使入镐京是必然的,免不得要接待人。

秦宿瑜道,“来京的人鱼龙混杂,宫里也没多安全,你别到处乱跑,跟着我就好。”

我才不要跟着他,他指不定有多忙,我可不想被他使唤。

我说,“这事归礼部管,寡人就是不见他们也没什么吧。”

秦宿瑜歪头看我,“外臣入京,就是为了见你,你还打算不见人,当自己新嫁娘?”

我侧过脸道,“他要见寡人,寡人就给他见,寡人又不是吉祥物。”

秦宿瑜慢慢的笑,勾我脸一个劲的吻,“你也跟吉祥物差不多了。”

我避让不过他,气的我揪他脸,“寡人是吉祥物,你就是劳工,专给寡人干苦力的。”

秦宿瑜啄着我不放,一把攥住我的手放到他腰上,“闹腾。”

我软了。

我窝他身前骤然想到个问题,我问他,“你亲寡人,寡人身上就没力,为何你的劲道还那么大,你不手脚无力吗?”

秦宿瑜沉眸凝视着我,“因为我是男人。”

屁的男人,这世上有男人女人,他就是像个男人,却没男人的身体,尽跟我灌迷魂汤,我偏不信。

我嗡着声道,“寡人也是男人。”

秦宿瑜吻的我喘不过来,他点点我的脸侧,道,“男人还被吻得脸红身酥,身上骨头就像没有,非得依着我靠。”

都他干的,我平时可不这样,我身板□□的很。

但他亲的我舒坦,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忍忍他。

秦宿瑜松开我,帮我脱掉外袍,放我躺倒,他侧卧着道,“快睡。”

早起没多长时间,我不想睡。

我意犹未尽,忙搂住他回亲。

秦宿瑜被我亲的脸上都是口水,他倒没气,只无奈笑道,“睡不睡?不睡明早带你去练武场蹲马步。”

他真会拿捏人软肋,我只得松手,闭眼道,“寡人睡了,你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