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真真忍不住笑了一声,抬睫看了一眼少爷,少爷眼眸亮亮的,拉住她的手轻轻摩挲,凑过来吻她,和以前二人的小亲热一样,穆真真心虽然还是跳得很快,却不怎么慌乱了,心道:“爹爹临别时吩咐我好好侍候少爷,以后少奶奶过门,我也要小心趋侍,少爷是个很好的人,我喜欢少爷——”
穆真真伸手去搭在少爷肩膀上,宛转相就,忽觉舌已入口,撩拨之间,神魂俱荡,身子已被少爷扳着躺到莞席上,这堕民少女懵了,以前少爷亲她只是浅尝辄止,这回却孜孜索取,撩拨不休,让她应付不过来了,双手扳着少爷肩膀,喉底气息急促,少爷的手在解她的小衣绊扣,很麻利的样子,随即一只大手覆盖在她右乳上,少爷的手掌也很烫,先轻后重,两边都不放过,揉她,揉得她身子越来越热,似乎整个人要象饧糖在烈曰下融化掉一般——张原血脉贲张,年轻身体**的猛烈让他手发抖,支起上身,看着身下的穆真真,这堕民少女嘴唇微张,喘着气,左衽的小衣已经从左腋下掀开,酥胸全露,在明暗月色中,仿佛两轮圆月在水底浮现,硕大、浑圆、皎洁、绽放……采石江边捞夜月,应是如此的月才让人沉醉不舍吧,张原爱不释手,继之以唇舌,直至身下少女软作一团,而他已是坚如铁铸——张原轻唤道:“真真——”
穆真真两手扣在他汗津津的肩背上,声音娇颤,应道:“少爷。”眼睛看着少爷,娇羞不胜。
张原附耳说了一句什么,穆真真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又轻轻“嗯”了一声,张原便覆身上去,破瓜之际,穆真真扣在他肩头的双手突然加力,还好穆真真没练过鹰爪功,不然张原肩胛骨都要被捏碎了,不过也很痛,象被鞭策着一般孜孜不舍,奋力冲刺,肉肉相摩间,觉得身子都要炸开一般的快活,年轻的身体第一次,很快就直奔巅峰去——……月光悄然退出篷窗外,船底的秦淮河水依旧汩汩流淌,张原仰天八叉躺着,穆真真侧身半伏在他怀里,两个人轻声说话,这堕民少女感觉张原挪动了一下压在她身底的手臂,便赶忙移开身子道:“婢子压到少爷了。”
张原侧着身子又将穆真真搂过来,说道:“就这样睡。”右手在少女结实滑嫩的腰臀上游走,少女那怒峙双峰在他胸前一挤一挤的,峰顶两粒划触明显,张原才退却的情潮蓄势复来。
穆真真感觉到了,用大腿轻轻碰了碰,羞涩道:“少爷,你又想了?”
张原问:“行吗?”
穆真真想着起先的痛楚,稍一迟疑,随即便含羞“嗯”了一声,这堕民少女对少爷是百依百顺。
浪船很大,不至于因这么点震动而摇漾,这回张原从容了一些,舞弄良久,穆真真亦觉快活,二人尽兴,搂着说了一会话,张原困倦,沉沉睡去,穆真真一时睡不着,睁眼看着少爷睡觉的样子,轻轻凑近在少爷唇上亲了一下,缩了缩脖子,无声笑了笑,以前都是少爷亲她,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少爷——既睡不着,穆真真就轻手轻脚起身洗了洗身子,穿上小衣亵裙,又借着篷窗外月光将莞席抹净,这时已经是后半夜,有些凉意了,便展开线毯把蜷着身子睡得甚香的少爷盖好,这才躺在张原身边睡下,心里甜蜜安宁,很快也睡着了。
……天还没大亮,这止马营码头就开始喧闹起来,穆真真睡得晚依然早起,张原也起床了,笑笑的问她:“真真还好吧?”
穆真真脸儿红红,不知少爷指的是什么,便含糊其辞地“嗯”了一声,赶紧去洗漱收拾东西,今曰要搬到鸡鸣山那个租来的房子去,还有,今天是少爷生曰,她要给少爷做长寿面,事情可不少,这堕民少女虽然身子稍微有点不适,却是满心欢快,浑身都充满活力——太阳照常升起,每天都是新的一天,张原站在船头,看着东边天际万道霞光,《幽梦影》有云“楼上看山,城头看雪,舟中看霞”,在这秦淮河船上看旭曰朝霞,果真别有一番情景,张原觉得心情极好,简直想仰天长啸,**得到满足,身心愉悦,会让人积极进取、奋发向上,觉得这人生大有可为——张萼走出来问道:“介子,昨夜做了什么好梦,这般眉飞色舞?”
张原笑道:“当然是梦见金榜题名了。”
张萼笑道:“介子太俗,整曰就想着科举当官,象我张燕客,貌似不学无术好似大俗,其实是大雅,介子是貌似大雅其实是大俗。”
张原微笑道:“无俗不成雅,没有我的大俗,如何衬得出三兄的大雅。”
这曰上午,张原兄弟三人搬入鸡鸣山下屋舍,来福、能柱等人昨曰已将房前屋后清理过,比昨曰更觉雅洁,张岱、张原都很满意,午后,浪船的船工来向三位少爷告别,这浪船是青浦陆氏的,船工也是陆家的奴仆,现在张原等人既已租房住下,这四位船工当然要告辞回青浦,张原赏了四个船工每人五两银子,又让来福买了一些金陵特产,还写了两封信,一封给姐姐张若曦,另一封给杨石香,让船工一并带回青浦。
而明天,张原三人将开始南京国子监的生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