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2 / 2)

惹得顾挽白了他一眼:“像你这样的,我觉得也可以给你配个总裁,你每天就陪他滚啊滚,多棒?”

慕北城用桃花眼怒瞪了顾挽一眼,不过并没有看出多少愤怒,反而是娇嗔居多。

活脱脱一副小受模样。

慕南承将食物放凉端出来,正好看到慕北城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好奇的问道:“北城,你怎么了,这么表情?”

“我懒得说,一会你们夫妻该合起伙来欺负人了!”他很委屈,但他不打算说。

慕南承只当是小孩之间打闹,对顾挽招了招手:“挽挽先来吃饭。”

顾挽点了点头,走到慕南承身边吃饭。

“你要是没事,今晚可以回去自己的别墅了,不想回去的话,这里也有你的房间,随便睡下就可以了。”

怎么说今天慕北城也帮了一天的忙,他不会做出这样卸磨杀驴的事情。

好歹留着过一夜再说。

第二天,没等到天亮,归念先着急忙慌的上门了。

顾挽还没有睡醒,就被人从被子里头拉了出去,一脸要睡不睡的挂在慕南承身上,接待了归念。

归念一脸着急,尤其是瞧见一脸平静的慕南承还有还没有睁眼的顾挽,更是头秃。

“我说,昨天是重阳节,你们都能够搞出这么大的事情,真不知道该说是后生可畏啊,还是该说你们太飘。”

“归念叔叔,你就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不然你就是在这急死,我们也不知道你在着急什么啊。”顾挽以前都觉得玄武都是那种慢吞吞的性子,遇见事情怎么应该会比人神经大条才对,没想到会是个遇见事情就着急忙慌的。

“你昨天是不是将神族的腾蛇给打了?还取走了人家的内丹?”归念知道重阳节出现神族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哪知道,昨天腾蛇直接就重伤昏迷,现如今倒是给了神族来质问妖界到底如何如何的借口了。

“神族的人个个不是眼瞎就是好面子。”顾挽忍不住啧了一声。

一条小小的巴蛇,凭借螣蛇精血千百年来都没有人看穿?不说女娲娘娘下凡历劫拯救世人疾苦。

别的神呢?什么都看不出,无非是猜出一点的。

巴蛇毕竟是凡兽与神兽的气质本就不一样,这次不过也就是借着假螣蛇想过来diss一把妖界,打打嘴炮过过瘾罢了。

一个个架子端得比谁都高,怎么可能挑起战争。

“不是,这问题有点严重的呀。”归念担心神族那些人蛮不讲理硬是要将顾挽带走。

慕南承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万一真打起来,遭殃的不还是那些凡人吗。

“咱们也不管他们眼瞎还是好面子,你一会收拾收拾,我们去见见神族派过来的代表,如果你可以怼得他无话可说,我也不会有任何意见的。”归念先甩锅,这样的事情让大佬来处理,他们下边的小员工,那死工资悠哉悠哉的就好了。

顾挽没什么意见,让归念等一等自己,她上去洗漱换个衣服,就去会一会那神界派来的代表。

慕南承跟着一起上楼,他拉着顾挽的手:“人界这边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你不用给神族面子,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第68章

顾挽随着归念一同去户籍所,神族的代表已经早早地就在那边做起了大爷。

来人性别男,身着白衣,束高发。

在如今的社会,也有很多崇尚返古人士,所以并没有觉得怪异。

只是面前的这个男人目光清高桀骜,带着一种尔等皆下品的感觉,令人看了就想要松松拳头,先把他揍一顿解气再说。

“就是你将神兽腾蛇打成重伤?”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划过面前的玉碗。

顾挽没忍住撇了撇嘴角,实在是受不了这个人语气。

“是我是我,想怎么样?”顾挽不耐烦的毁了一声。

归念咳嗽了一声给顾挽介绍:“龙族太子,敖杰。”

“看得出来,很是桀骜不驯。”顾挽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盯着面前的敖杰说道:“你是来调查你们所谓神兽霍乱人间的?身为神没有保护人类,反而伙同妖界对人类下手,如果被打伤打死,好像是可以免责的。”

敖杰此时抬头望向顾挽,显然很惊讶妖界居然会有人知道神界的规矩,随后又将目光转向了归念:“没想到为了让妖界脱罪,归念叔叔倒是良苦用心。”

“少在那边和我文绉绉的说话,听的人想打架,你们神族个个眼睛不好使也就算了,连真假都分不出来,让一条小巴蛇冒充腾蛇千年而不自知。”顾挽冷哼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比面前的敖杰还要不屑。

神族从来只有他们在别人面前的不屑一顾,哪能容得别人比他们嚣张。

“简直荒谬,如果真是巴蛇,神族众人会看不出?”

顾挽掰了掰自己的手指,有些不开心的看着归念:“叔叔,就这样人,也让你这么着急忙慌的上门,下次记得等快中午了,再打电话通知我就行了。”

敖杰额间青筋爆出,明显被顾挽这几句话气的不行!居然还想要怠慢他们神族,简直岂有此理!

“算了算时间,你们不会把巴蛇抬回去之后,就一直没有去看过吧?巴蛇通体黑色,螣蛇是白色。没有了螣蛇精血之后,应该快褪色了,不去围观下奇迹?”

“简直一派胡言!”敖杰显然是不相信顾挽的说辞,反而还说她这是想要逃脱罪责的说辞。

“既然你觉得是一派胡言,那不如打一架?”顾挽很是暴躁,本来陪着慕南承滚床单就已经是够累的了,还没有睡醒就被人叫出来。

见的是个正常人也就算了,偏偏是个不正常的玩意,想来是个人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两人二话不说就要动手,还是归念横在了两人中间,这才勉强让两人都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