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点头,又闻他道,“但我喜欢。”
烛芳:是在下输了。
许是见她面上表情有趣,刘介欣赏了好一会儿才好整以暇问正事,“烛芳姑娘,介尚有一事相问。”
这回烛芳的反应有些慢,“你问。”
“姑娘为何救我?”
“因为你不是坏人。”
“姑娘如何得知我不是坏人。”
“因为你长得好看。”
刘介被这回答噎了瞬,却见烛芳笑得骄傲,“哈,骗你的。”
她终于噎到了人心情愉快,连带语气都轻快了几分,“因为那些人说要卖你去青楼你却不生气,还有,我打晕他们以后你同我说的第一句话,不是求我杀了他们,只是要我帮你解开束缚而已。”
“原来如此。”刘介笑着垂了垂眼眸。
“我也有个问题”
“姑娘请问。”
烛芳不由自主朝他凑近几步,“你见那些人无缘无故倒下的时候,为什么一点都不惊讶?”
刘介抬眼看她,“并非无缘无故。”
“嗯?”
他伸出一指指了指脚下,笑道,“树有影子。”
烛芳顺势瞧了瞧脚边。正值傍午,日头颇盛,灼灼日色透过枝杈绿叶投在枯叶地上,衬得树影愈发浓黑。如此一看,树上藏着的人也显然会暴露在这影子里。
是她考虑不周。
不对,那种情况她也没得选。
正兀自思想斗争着,那头山茶米酒已经把人给结结实实绑好了。
“身上根本没有受伤的痕迹,属下无能,判断不出来人什么时候能醒。”山茶垂首复命。
烛芳站在她旁侧轻咳一声,“约莫得等一个时辰。”
“如此。”刘介抬头看了眼天色,“日头也近晌午,烛芳姑娘若不嫌弃,不若尝尝介的手艺?”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文啦~
如你所见,这文就是一对彩虹屁夫妇日常给对方吹彩虹屁(并不)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