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闹事的人被萧何关了一个雍齿,再无人敢不识趣的非要上门闹,刘季乐得悠闲。
但也有一点小郁闷,那就是小姨子吕媭不知要在家中住到什么时候。
每日瞧着吕雉姐妹俩亲密无间,刘季有心插入其中闹腾几句,却发现无他的插足之地。
每日可怜巴巴的揪着吕雉看,吕雉却纹丝不动,好像根本不曾察觉刘季的眼神。
刘季当然不相信吕雉看不懂,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可怜的他就这么被小姨子打败了,败得毫无反手之力。
正因如此,刘季整个人都蔫了,一群兄弟自然关心刘季,刘季的委屈又怎么告诉他们?
一个两个别看是大男人,却跟长舌妇的差不多,再者要是被他们知道,他和吕雉成亲两个月了依然没同房,那不得让他们笑死?
可是没等刘季等到吕媭离开,反倒是不少人看着刘季的眼神透着让刘季不舒服的打量。
刘季自我反省最近这些日子,他有没有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怎么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更有人看着刘季偷偷的笑,刘季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回家的路上又碰着人见着他掩口而笑,刘季实在忍不住,急了,“笑笑笑,笑甚?”
笑不是罪过,可是看着刘季笑,发觉刘季看他们的时候,这些人又赶紧止住了笑,这就太让人郁闷了,连续好几天这样,刘季当然扛不住。
“刘季,你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们笑甚?”偷笑的妇人当然不可能告诉刘季为何发笑,总有男人出面为刘季解惑。
“我要是知道何必问你们?”刘季自来到这个世道以来,还真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因此大声的回答,想听听这些人究竟为何看着他笑。
那么一个和刘季差不多年纪的男人勾搭着上来,拉过刘季交头接耳的问道:“我说刘季,以前总听说你把我们这里里外外的寡妇都勾搭上手,很是了得。可你这都娶了新妇两个月了,你那新妇竟然依然是清白之身,你这是不行啊。”
如同晴天霹雳,劈得刘季整个人都懵了。
刘季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这种事情怎么会传扬出来?
刘季从未对别人说过,自然也不认为吕雉会把这样的事告诉任何人。
“你胡说八道甚?”就算是事实,刘季也不能认下这事,瞪大眼睛一副备受屈辱而愤怒的瞪向对方。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我们村里的玉老嬷你是知道的,那可是从宫里出来的人,眼尖的很,一眼都能瞧出谁是不是清白之身。前几天在集市上碰到你家新妇,人家一看你家新妇梳着妇人的头,却是清白之身,那可不一传十,十传百了。”那人倒也好心为刘季解释,究竟消息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又是怎么样在这样短的时间里闹得沸沸扬扬。
刘季整个人都傻了,古人有这样的本事,就凭看一看人就能识别人家是不是清白之身?
“你难道真的不行?”说了那么多,人家之所以好心的为刘季解释,完全就是想知道刘季是不是真的不行。
挤眉弄眼,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可把刘季惹急了。
“你才不行。”别管哪个男人被人质疑行不行这个问题绝对都是不能容忍的,刘季那叫一个委屈啊,对,他是两辈子母胎单身没错,那能证明他不行吗?
可是谁能来告诉他为何古人的本事如此了得,他们夫妻间的事瞒得严严实实的,就因为这么一个人,完全要暴露了吗?
“你要行,你们都成婚两个月了,你新妇能是清白之身?”刘季的炸毛在别人看来根本不值一提,言语间那对刘季的轻视,真是要气死刘季了,刘季道:“我们夫妻间的事干你们甚事,要你们管。”
丢下这句话,刘季气呼呼的准备走人,背后传来质问的声音道:“莫不是你那新妇彪悍不让你上炕?”
正准备往家里跑的刘季,听到一句大实话差点给摔了。后面传来哄然大笑,“看来被我们说中了,刘季啊刘季,你也有今天。”
“闭嘴吧你。”别管这说的是不是真的,必须得装作都不是的回一句。背过身往家里走,刘季是真想哭,不管是哪回事,如今的情况是闹得人尽皆知,出门他都得叫人指指点点,日子没法过了!
“大哥,我们听说这么一回事儿。”刘季急急忙忙的往家里跑,迎面樊哙跑了过来,跟在后面的是卢绾,两人都往刘季的面前凑,樊哙第一个开口,刘季一巴掌捂在樊哙的脸上,“何事都别跟我说,我现在不想听。”
“不是啊,大哥,这事关系重大。”樊哙被糊了一脸,却还是焦急的想告诉刘季这回事。
“不用告诉我。”刘季被打击的体无完肤,整个人都没精神,如何管关系重大不重大。
卢绾在一旁嚼着,脱口问道:“莫不是大哥也听人说了。玉老嬷说的是真的?大哥你真不行?不该呀,从前的时候你可厉害了。”
同年同日生的兄弟,从小一块长大,刘季做的那些事,卢绾一清二楚。“还有刘肥了啊!难道是新婚之夜出了事,大哥才会......”
那么一说,兄弟两个才想起来新婚之夜传出刘季的惨叫声,难道是因为那会儿受了重创,所以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