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铺盖搬到马厩去,今日起,我晚上睡哪儿。”叶欢的声音随风传来。
“是”楚南李云急忙出帐追赶将军,二人都在想,马厩
叶欢大步而行,衣袖带风,一幕幕画面不断出现在脑海中。
叶家大院,锦衣公子靠近雪白的战马,后者一仰头,撞在鼻梁上,血光顿现。
公子捋起库管袖管,拿着毛刷,不住为白马轻轻洗刷,马儿偶尔甩头,水珠四溅。
草原之上,白袍银甲的少年战将冲杀万军,战马四蹄如轮,快似青烟。
“面对疾风吧”江夏的天空下,少年将军大喝声中,斧影飘摇。白马鬃毛如烈焰,义无反顾的驮着主人,冲入无数敌军组成的战阵中,摧枯拉朽
西凉阵上,长长的马嘶中,将军浑身染血,持镗独立,周围是无数敌军的尸身
乌桓、匈奴、鲜卑、黄巾。
张角、波才、北宫望,董卓,公孙瓒。
白马四蹄踏遍所有军阵,击败无数英豪,和他的主人一样,天下扬名。
当那雄壮的白影出现,足够让敌军胆寒这样的战马,大汉只有一匹
“人中叶郎,马中照夜”
“将不过叶,驹不过照”
大汉士卒与四方百姓对之再熟悉不过,将军无敌,白马如龙
“欣悦之之勇决兮,慰照夜之腾云,感定边之勇烈兮,叹一军之七防”御驾亲征,耳闻目睹,先帝写下“讨逆赋”,照夜腾云,何等惊艳
“骐骥有良种,宝马配英雄,长驱急如电,直堪托死生。”这恐怕是做惯了月旦评的许子将,第一次评价一匹战马,可说绝无仅有。
照夜狮子,这个名字永远会和定边叶郎捆绑在一块儿,深深印在天下人的脑海里。
“照夜,是我疏忽了,不过玉佩还有办法,我也会不惜一切。”叶欢心中喊着。
从他穿越那一刻起,到今天十八年,叶欢和照夜经历无数战阵,无数生死他们之间的感情,绝非笔墨可以形容。
十九岁,寻常战马早已退出服役了,十九年也超出了很多战马的一生。
今年初,照夜又多了两颗牙齿。这不是演义,一匹赤兔可以骑三四十年。
但叶欢从未觉得照夜老,过马一战,面对年轻它许多的赤兔火龙,照夜完美的跟上了对方的反应,甚至还要快出一线若不是勇决特技,今天将不再有无双虎将吕布。
可这次司隶,照夜却表现出了一些异常,它变得比以前更黏叶欢。但讨伐袁术,谋取天下,争夺最大的利益,包括重建东都,分散了叶欢太多的精力,直到
九龙玉佩再度融合百灵的玉环之后,他第一个展现给叶欢的画面,便是照夜的状态代表体力或是生命的线条,只剩下一丝,那一刻,叶欢立刻理解了战马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