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欢有些想不通,但中郎为我大汉名将,心思不是欢可以揣测。但当日到达战场之后却是忽有所得,此战功在战阵,这利却在朝堂,是以叔父才会行险。”
卢植闻言面色一沉“叶悦之你休要在老夫面前信口雌黄,今日若是说不清楚,老夫可要治你动摇军心之罪,前面的五十军棍二罪并罚。”
见中郎作色,叶欢依旧不慌不忙,摇摇头长叹道“欢在家中,常见父亲读书之时长吁短叹,面有忧愁。如今朝中宦臣当道,内戚逞凶,二者勾心斗角令的朝政不清,智能之士不得重用,阿谀小人却春风得意,父亲实是处江湖之远而忧其民。”
“处江湖之远而忧其民此定是伯卿兄之言,兄长胸怀,令人敬佩。”卢植正色道。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君,处江湖之远则忧其民,叔父与父亲岂不是同路人”
中郎更是颔首,可随即反应过来“悦之不要跑题,且细细言之。”
“前年江夏叛乱,去岁江东民变,政令不清,治政不明,民不聊生,长此以往便是天怒人怨但欲要定朝,当先定边,欢小儿之见,叔父此来就是要先定边患。”
“哼,小儿之见,你这小儿之见却比那些尸位素餐之辈高明的多。”卢植叹道。
“纯以军论,我军当居厚势,堂堂之阵压进,令其游击亦无功。但中郎心系朝堂,安定边患才能全力以赴,故此番出奇行险,非纯在兵家。”
“伯卿兄教子有方,悦之小小年纪却已有如此眼光。那你再给老夫说说,五马原一战之后又该如何安定边患”卢植由衷赞了一句又问道。
“中郎,是你让我说的,欢若是惹得中郎不开心,您可别动军法。”叶欢笑道。
“少要嬉皮笑脸,快给老夫说。”中郎吹了吹胡子。
“若依欢,莫若四字,以战促和。”
“以战促和此四字何解”卢植双目精光一闪。
“中郎,观我大汉对异族,强盛时以军伐之,弱势时以亲和之,却皆不如以一视之。”
“以军伐之有何错悦之岂不见当日卫霍北击匈奴,如今他们再难成气候”
“卫霍前辈皆是一代名将,战功彪炳令人钦佩。可其时我大汉经文景之治,国力强盛,更无内忧,似此才能将匈奴打得一蹶不振,但今日时事,中郎比欢更为清楚。”
“那以亲和之又有何错”卢植听的心中赞赏,面上并不显现。
“这更不靠谱了,偶尔为之还能归为战略,经常为之便是长敌志气。拓跋平、蹋顿、于夫罗、忽酌泉都不是等闲之辈,他们干的得寸进尺之事还少吗”叶欢声音高了起来。
“再说说以一视之。”卢植不置可否,挥手让叶欢继续。
“以一视之便是以同族待之,君子尚有容人之量何况我大汉富有四海不过在那之前得狠狠给他几下,打疼了他们才行,中郎五马原之战就有此效。”
“什么以一视之,一派胡言,不过这以战促和还有点新意。”卢植一拍案几。
“小侄年幼,本就是胡言,中郎英明,自有破敌之策。”叶欢不慌不忙的道,随即换了一副笑脸身子靠近案前“中郎,文远兄良将之才,欢与之配合默契”,,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