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陆谨之正在经历一场生与死的考验。
“怎么样?”一身笔挺正装的派出所所长,问低头沉默不语的医生。
他也很无奈啊,莫名其妙的摊上这种事情。
“这小伙子的情况并不好,我建议你们,还是送他去京都那里的大医院,做个系统的检查。”
话虽这么说着,眉头却不由的拧了起来。
以他多年以来看人的眼光,床上这小伙子绝对不是普通人,更不可能是歹徒罪犯什么的。
只是,可惜了。
“谢谢你,大夫,事关重大,这件事情还请你能保密。”
“放心吧,这是我的职业操守,我不会泄露病人隐私的。”
大夫说完,当着警察的面儿撕了他的诊断书然后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陆谨之,和地上坐立不安的派出所所长杜有民。
“但愿,不要被你连累了。”良久,杜有民重重吐出一口气,自言自语道。
当天下午,陆谨之就被偷偷带着踏上了北上的列车。
陆谨之醒来的一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身下是哐哧哐哧轰鸣的列车,他则被蒙着头拷在座位上。
“陆少,你醒了?”关上卧铺车厢的门,杜有民才扯下陆谨之头上的头套,心虚的开口。
“你是谁?要带我去哪里?”陆谨之戒备的问到。
也不能怪他这么疑神疑鬼,最主要的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超出他的想象了。
那些朝夕相处的亲人都可以背叛,还是什么是可以全心信任的呢?
“陆少别担心,我是兰城永顺区清河桥段派出所所长,我叫杜有民,我有幸在京都见过您一面。”
说着,杜所长将自己的警察证递给陆谨之。
“嗯?”陆谨之没有接东西,而是努嘴示意杜有民解开他腕上的手铐。
“陆少,这,我现在还不能解开。”杜有民显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态度却很坚决,这让陆谨之不由的侧眸。
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敢拷自己,看来,这个人,多半是敌非友。
不过现在,却不是硬来的时候,这里就他一个人,也不知道这列车开往哪里,更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其他同伙。
“陆少不要误会,家父曾经是老爷子手下的勤务兵,我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只是,陆少的身体,现在出现了一些问题,我也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