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舞女原本见赵愈这般年轻俊美,心里很是动心,以为终于找到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了。
谁知现实却狠狠地甩了她一个巴掌,然后转眼她就被纳进了后宫。
一个年轻俊美,一个年老好色,她心里的落差无比之大,但她没得选择。
但这人好歹是皇上,身份至尊无上,只要能怀上个一男半女的,以后还愁没有好日子过吗?
何况又能逃脱司徒尧的魔爪,这么想着,她突然觉得成为皇上的女人没什么不好的,于是越发卖力的给皇上揉着肩膀。
使出浑身解数伺候他,更是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蹦来蹦去,试图勾引。
司徒尧看着皇上享受的神情,心里更是满意了几分,他道:“皇上,光饮酒聊天未免太过无趣,在下看众位贵女公主个个貌美如花,想来也是才华出众,不如请众位贵女公主来一个才艺比拼如何?”
贵女们平常参加宴会也都会才艺比拼,这在大周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既然漠北皇子提出来了,皇上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未免参加的人太少了,不能让漠北使者尽兴,皇上还特意从腰间取出一个贴身玉佩坐为彩头。
经过之前的教训,皇上没敢再提出什么胜出的人可以向他提一个要求这样的彩头了。
一些想要展示自己,为自己博个好名头的,或者是想要给家族增光的贵女纷纷报名参加。
毕竟是皇上常带在身上得玉佩,赢回家绝对是一件让人艳羡的事情,家里人也会因此对自己高看不少。
江雨溪坐着没动,她有原主的技能,这些东西她都会一些,但她不想去出那个风头,因为没必要。
她百无聊奈的吃吃喝喝,偶尔抬头看看那些贵女的表演,也挺有意思的。
比完后,皇上询问着司徒尧的意见:“二皇子觉得哪位千金的才艺最为出众?”
司徒尧摇头:“在下觉得,琴弹得不错,画也还好,舞得也还行,只是这诗和棋,在下觉得还不如在下的爱妾。”
不止皇上,几乎所有都感觉司徒尧这是这羞辱人,那几个表演诗和棋的女子更是直接羞红,不敢抬头见人。
司徒尧见皇上似是要生气,给那个舞女使了个眼色,那舞女抚了抚皇上的胸口,等皇上脸色没那么难看后,司徒尧又接着道:“非是在下有意羞辱,而是在下这侍妾确实才华惊人,皇上若是不信,可找人和在下侍妾笔试一番。”
皇上哼得一声,勉强应下了,指了几位他认为诗还不错的女子跟司徒尧的侍妾比试。
几个来回下来,众人纷纷甘拜下风,连看江雨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江雨溪在心里哀叹,又来了又来了…
又来抄袭古人诗句,烦死了,偏偏她还一副自己才是原创的嘴脸,烦透了。
下棋倒是她的真本事,但能不能别有事没事的就抄袭古人诗句?
真不知道女主到底是杀手还是背诗的机器,竟然能记住那么多的古诗,她也是服气了。
司徒尧很是得意,看来这两雨萱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吗,才华确实不错。
赵陌看着江雨萱直接呆住了。
雨萱?是她吗?
她怎么会变成漠北二皇子的侍妾?
他告诉自己这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宁愿当二皇子的侍妾也不愿意当他的正妃?
陆兆看着他那不可置信的表情,心里思绪翻涌,嘴脸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
他就不信了,江雨溪都已经堕落成这样了,阿陌还会喜欢她?
司徒尧满意与江雨萱给他带来的众人赞美艳羡的眼神,他又提出正事:“皇上,在下其实是带着父皇的嘱托来的。”
皇上觉得大周的贵女竟然输给了漠北一个小小侍妾,自觉丢脸,但又不好表现出来,于是的严肃问道:“哦?不知道漠北皇上托付了什么?”
司徒尧娓娓道来:“是这样的,父皇有意和大周签订和平协议,特让在下来与皇上交涉。”
能签和平协议依然是最好,皇上本身就没有想要打仗的准备,他是个文人,最讨厌武官打打杀杀的行径。
何况,他的身体估计也活不了多少年了,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绝对不宜开战。
若是漠北趁着新皇登基,皇位不稳的情况下开站,那大周危矣,他不得不为自己的继承人做准备。
而和漠北签订协议是最好的选择。
皇上点头道:“漠北能与大周永世和平自然是再好不过,我们大周和漠北一直是邻国邦交,朕亦是不想和漠北有战争发生,不知漠北皇上可还有说什么?”
司徒尧突然对着江雨溪勾起一抹笑意,江雨溪心里穆然一慌,总觉得没好事发生。
只听司徒尧道:“父皇还说要和大周联姻,以作为我们两国和平的证明。”
“哦?朕的公主可是不少,不知二皇子看上了哪个?”
皇上正欲让公主们都起身让司徒尧见见,却被司徒尧给制止了,他道:“皇上,在下对一位贵女一见倾心,想她娶她为二皇子妃,以作为两国和平的凭证,不知可否?”
不娶公主娶贵女?
这对于皇上来说自然是好事,他虽然公主多,远嫁他国自己也不是不舍得,但免不了后宫一阵闹腾,公主的生母定会哭哭啼啼的求他。
到时候公主再来个寻死觅活,可就更不好看了。
想要娶贵女就容易多了,他下个圣旨,谁敢不从?为了两国邦交,天下有谁能说他的不是?
他当即问道:“不知二皇子喜欢的贵女是哪位?”
江雨溪有非常不好的预感,只听司徒尧朗声道:“就是坐在在下对面,穿红衣服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