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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酒醒来时天还没亮,她的头枕在苏轻言的手臂上,担心压麻他的手臂,她便想往下钻一些,只是,她稍稍一动便觉得全身酸疼。
昨晚也不知苏轻言是怎么了,折腾得格外狠,直到她实在承受不住求饶才放过她,以往他都是在最后关头抽身而出,昨日却……
想起一次次涌入体内的那股暖流,许酒便觉得满足。
苏轻言向来浅眠,许酒这一动,他便醒了。
她往下钻了些,在他怀里拱来拱去,似在寻找舒服的睡姿,她的柔软身子却依旧紧贴着他,让他的小腹一紧,只想再度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终于找到舒服的位置,许酒抱着苏轻言,这才后知后觉发现他下身的□□正顶着自己,抬头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一双眸子满是欲.色,连带着声音都有些暗哑:“酒酒。”
许酒被他的声音勾得失了魂,呆呆应道:“嗯?”
这一声自带着一丝魅惑,苏轻言眸色更沉了几分。
许酒动了动,本就宽松的衣领下滑,万分勾人。
苏轻言翻身将许酒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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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许酒还在沉睡,苏轻言便已进宫复命。
恒王府。
沈容正自己和自己下棋,听得管家报告苏轻言和许酒已经回了京也无多大的波动。
老管家好奇道:“爷不去看看小姐吗?”
这么久未见,他以为许酒一到,沈容便会去找她。
沈容手里的黑子落盘,淡淡道:“寻心蛊解了,酒酒大概也想起一切,我现在去看她只会让她对我越发反感,且苏轻言此次在灵州立了大功,解决了困扰父皇多年的难题,我暂时不宜与他正面冲突。”
老管家想却也是,苏轻言已经注定时日无多,爷想要看许酒,也不急于这一时,待得日后,多的是机会,他没有再出声。
静默了许久,沈容才又问道:“灵州那边呢?老五有没有想回来的意思?”
老管家道:“五皇子倒是本分,在灵州水患事宜解决后便回到了军营,似乎没有想回来的意思,就是陛下那边……”
沈容笑了笑,道:“父皇要把他调回京城了?”
老管家点了点头,道:“今日宫里传来消息,苏大人此次将灵州的功劳全部堆到了五皇子身上,并请求陛下把五皇子召回京中,陛下同意了,已经下了旨,让五皇子交接完灵州的事情便回京。”
“父皇早便想把老五调回来了,苏轻言也不过是顺着父皇的意思罢了,”沈容的神色有些疲惫,“无论如何,老五不能回京,通知宋遇在路上把他解决了吧。”
先前不杀苏轻言和老五,不过是担心父皇对他失望,对他还抱有幻想,时至现在,他才看清,只要还有适合的人,便是他做得再好,父皇都不会考虑他的。
父皇本就不喜欢他,老二那事浮出水面之后,更是对他多了几分戒心,如今他的身体越发的差,这个时候调老五回京,其心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