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崇明还想说什么,门外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然后门外的保安就对里面说道:“少爷,是萧氏集团的二公子萧重山。”
听到这个后,季崇明给了季阿宝一个眼色,季阿宝表情有点不自然,她咳嗽了声说:“那个,他大概是来找我的。”
她和萧重山的事,季崇明大概也听她说过一些,也知道两人的关系,于是对门口说道:“让他进来。”
萧重山走进来后,视线围绕着他俩转了一圈,眼神冷冷的,看得季阿宝心底打了个哆嗦。
季阿宝与他视线接轨后,向他抛去一个询问的眼神,那大概意思是你来这干什么?
萧重山冷淡的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视线落在季崇明的身上,他开口,声音里是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酸醋味。
“季先生,我的未婚妻在这打扰您多时,我现在来接她回家。”
空气安静了三秒。
季阿宝心想自己啥时候就成了他的未婚妻,而季崇明则也没想到这个人一进来就对着他宣誓主权。
过了会,季崇明扫了眼季阿宝微红的脸蛋,然后说:“你们进展还蛮快的。”
前些天季阿宝还跟他说是男朋友,现在就是未婚夫,那过一阵子他是不是要对着这个比他小十来岁的男人喊“姐夫”了。
“还行。”萧重山说,语气还颇为得意。
季阿宝看着他这副醋意大发的幼稚鬼模样实在是惨不忍睹,于是拉住了他对季崇明说:“那个,我们就先走了,下次我再来看你。”
说完她就想马上拉着萧重山离开,他这样乱吃飞醋害她在弟弟面前都丢脸死了。
可季崇明却没有放过她,他对她说:“好,不过你要记着下次不要再揉我的头了。”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季阿宝明显感觉到身边的气压更低,某人正在用强大的怨念感染着她。
她对着病床上的人瞪了一眼,然后飞快地拉着身边的这个醋坛离开了。
出了医院以后,萧重山也是对她爱理不理,整个人冷冷酷酷的,就好像言情小说里的冰山王子。
他一生气就这样,季阿宝是了解的,但她觉得自己很冤枉,她跟季崇明是绝对不可能有□□的关系,他萧重山没事吃这种飞醋干嘛。
就算他不知道季崇明就是她前世的亲生弟弟,就算是个圈内的朋友,他生病了,她经常去医院探望探望也没有很大的问题吧?
就算他误会了,她也是可以解释的,可现在萧重山似乎拒绝跟她交流,两个人从路上到他家里一句话都没有说。
进了家门以后,季阿宝以为他总该理一下她了吧,可萧重山甚至都没看她一眼,直接抬腿就进了书房,打开电脑就开始工作。
季阿宝站在门口看着他这副认真办公的模样,心想胡乱爱吃醋的男人真麻烦啊,胡乱爱吃醋还闷骚的男人就更讨厌了。
但没有办法,惹他生气乱吃醋的人是她,该哄的她还是得哄。
她看着还在故作认真工作的男人轻咳了声,然后捏着嗓子嗲嗲地说了句:“好饿啊,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心人愿意下厨做饭给我吃。”
然而她眼中的好心人一动不动,继续视她如空气。
这招失败后,季阿宝决定以暴制暴,以醋致醋。
她朝着房内大声喊道:“我说,里面的那位,你再不行动你就要失去你的女朋友了,我要出去找别人给我做饭啦。”
可萧重山依然稳如泰山,悍然不动。
二连败的季阿宝顿时有点气馁,这小子是石头做的吧,每次生气都能沉默这么久,简直不把人冷冻死就誓不罢休。
她想了想,决定咬咬牙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季阿宝转身回到卧室,从萧家回来以后,两个人感情持续升温,经常无法抑制地就想粘着对方,两个人空闲的时候,季阿宝也会到他家住上几天。而跟她同居的闺蜜张小曼同学对于她这样重色轻友的行为不但没有抱怨,反而给予了极大的支持,甚至某人偷偷塞给她一个包裹,不怀好意地对她说:“别说我不够意思啊,喏,这是给你们俩的恋爱礼物。”
张小曼这个人就不太正经,季阿宝直觉她送的礼物也不是什么正经货色。
果然包裹一打开,她就发现是一套情趣睡衣。
张小曼看到她拆开包裹后得意地说道:“怎么样,吓到了吧,是不是不敢在你家萧总面前穿啊。”
季阿宝拎着这只遮得住重点部位,其余几乎透明的睡衣看了会,然后笑着对张小曼道:“凭老娘的姿色,你觉得我会需要这个?”
她话是这么说,但不知道为什么,之后她便神使鬼差的将这件情趣睡衣带到了萧重山家,虽然放在某个角落里,从来没有用过……
季阿宝走到卧室的角落翻到了这件睡衣,将它给拎了出来。
粉红色的小吊带,整件裙子的布料是丝绸的,灯光下几乎透明,胸口处有两块海绵圆圈,算是能遮住胸前风光。这条情趣睡裙还配了条玫红色的丁字内裤,看上去该遮的全遮了,但换句话来说就是能露的都露了,这种欲语还羞,欲拒还迎的睡衣,简直看着就让人血脉喷张。
季阿宝穿上去后,围着镜子转了两圈。
哎,都是萧重山给逼的,其实她也不想这样,这辈子从良这么多年,她好像都快忘记妖女怎么当的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
☆、第99章 大结局
书房里萧重山看上去还在工作, 其实只有他知道自己有多心烦意乱。这么多天了,她隔三差五就跑到医院去,他不认为一个普通朋友受伤会让她做到如此地步。
今天他亲眼去看了,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是那般的亲昵自然, 作为她的男人,这教他如何不去介意。
他一直觉得她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但出于对她的理解和信任, 她没说的他也从未过问, 可但了今天,他才发现自己忍不了。
他没有去质问什么,他在等,等待她给他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