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说:“谢谢。”

纪禹吃完饭发现纪念不见了,左看看右看看,瞧见了纪念在和傅寒驹说话,也跑了过来,好奇地问:“姐姐你们在说什么?”

纪念说:“踢球的事。”

纪禹说:“对啊!踢球!”他立刻和傅寒驹说起了白天在幼儿园发生的事,“我们玩着玩着,温元元就在一边睡着啦!医生叔叔说他身体很弱!温元元是我们的朋友!他身体不太好,要好好锻炼才行,姐姐想带他多踢踢球!”

纪念瞪了他一眼。

纪禹缩了缩,闭上了嘴巴。本来就是这样嘛,姐姐可好可好了,很心软很心软,就是不说出来让别人知道。怕纪念真生气,纪禹忙转开了话题:“还有萧东东也和我们一组,萧东东你见过的!上次在游乐场遇到的,看起来凶巴巴,其实挺好的,现在经常和我们一起玩。”

傅寒驹仔细听着纪禹说话。

纪禹就是典型的小孩子,说起话来兴高采烈,表情多变,还伴随着手舞足蹈的动作。两个小孩出生就相隔那么一小会儿,性格却截然不同,活像有五年十年的年龄差。

傅寒驹观察着两个小孩,纪念也观察着他。见傅寒驹脸上没有不耐烦,纪念也不吭声了,由着纪禹兴致勃勃地向傅寒驹介绍起他们的朋友们,然后高高兴兴地提起在幼儿园遇到了什么事儿。

到家教小靳过来了,傅寒驹才打发他们去学习。

傅寒驹看了眼没看完的报纸,也懒得再往下翻,把它搁到一边回了房。

纪安宁刚洗完澡出来,瞧见傅寒驹回房,忍来忍去,还是没忍住好奇,把憋了挺久的疑问问了出口:“刚才念念他们找你说什么?”

傅寒驹没说话,找出电吹风,让纪安宁坐下,准备给纪安宁吹干头发。

等纪安宁乖乖做好了,他才说:“没什么,就是想让他们幼儿园的朋友过来踢球。”

一提到纪念和纪禹的朋友,纪安宁就明白了:“萧东东和温元元他们吗?”

傅寒驹说:“对。”

纪安宁说:“难得念念会主动找你。”

傅寒驹说:“她很聪明。”他顿了顿,又补充,“他们都很聪明。”

虽然性格不一样,但纪念和纪禹其实都同样敏锐,要不然纪禹也不可能明白纪念的心思。

纪安宁“嗯”地点点头。若不是两个小孩聪明懂事,过去四五年她的生活也不会那么平顺——多少人家里只有一个孩子就得忙上忙下,每天都过得焦头烂额?

傅寒驹的手在纪安宁发间穿梭,让那柔软顺滑的乌发一绺一绺地从自己指间滑过,目光落在纪安宁那红润漂亮的唇上。等把纪安宁的头发吹干了,他把电吹风放开,顺势亲了上去。

纪安宁:“……”

傅寒驹撬开纪安宁的唇齿,索要了一个缠绵的深吻。就算已经适应了傅寒驹每晚的索欢,纪安宁面对傅寒驹浓浓的欲-望还是有些难以招架,眼睛变得雾蒙蒙一片,喉间难以抑制地溢出一阵甜腻的喘息。

傅寒驹吻够了,目光落在她半开的睡袍上,忍不住往上亲了亲她微微敞露出来的胸口。

纪安宁拉住衣襟瞪着他。

傅寒驹亲了她的脸颊一口。他不是很看重欲-望的人,纪安宁不在身边他也不会怎么去想这方面的事,可一看到纪安宁,他就想亲她抱她。这种想法大概早就深埋在心里,只是以前一直无法真正付诸行动,是以在迈过了心里的坎之后便再也没了顾忌,恨不能把纪安宁活活吞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