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屋子里没了人,绿竹这才捂着被他亲了的那面脸颊发呆,脸上烧得慌,心里暗骂他一句“猴急!”脸上却是噙着笑意,想来是喜欢的。
没一会,徐婆子便让刘大丫帮忙送了碗面进来给绿竹,好让她垫垫肚子,绿竹道了谢,低头接过,倒是没有注意她一直盯着她头上的金钗瞧。
等她吃完,刘大丫收回了目光,心道,娘亲说得对,巴着这位表嫂,以后好日子多着呢!
心里这样想着,脸上也盈着亲切的笑意,“表嫂你可真漂亮!”
绿竹今儿高兴,虽然明白刘家人和冬至不亲近,此时也没有许多顾忌和想法,只笑着点了点头,“大丫也长得标致。”
大丫心里受用,脸上却有些黯淡,“可惜好人家看不上咱这样的乡下丫头。”
什么意思?在这大喜的日子和她说这样的晦气话?绿竹脸上的笑顿时有些僵,“是嘛,那倒真是可惜了,不过,这都是各人的命!”
眼看她不接茬,大丫也不好明说,只道,“是啊!表嫂你头上的蝴蝶簪子可真漂亮!”
好嘛,原来是冲着她的好东西来的,倒不是绿竹小气,而是她看中的偏生是她娘初五那日给她的及笈礼,绿竹脸上的笑顿时便有些挂不住了。
“嗯,我也觉得挺好看的。”竟是不愿搭理她,敷衍了一句。
刘大丫恨得牙痒痒,却也没奈何,总不能张口要吧,此时徐婆子的叫唤声响起,她也只好作罢,想着来日方长。
徐婆子见刘大丫端着空碗下去,注意到绿竹的脸色有些不好,以为她累了,于是让她歇会,晚上还早着呢。绿竹红着脸应了。
徐婆子满意于她的恭顺,却也将她方才的神情不对记在心底,想着回头敲打敲打刘家那边的人,没事别到她徐家来作妖!
外头的热闹一直到天色黑了才散去,听着外头静了下来,绿竹心里一阵紧张,捏着喜帕咬着唇等着。
没一会,沉稳的脚步声响起,直到房门前才停了下来,似乎踟蹰了一会然后才下定了决心,推门进来。
绿竹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房门那边,一双春水眸泛着涟漪朝冬至直直地看过去,很快又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逃开,脸颊上飞起了两片红霞。
冬至心头一窒,某处一紧,喉头动了动,屏住呼吸艰难地走到她身旁,不知所措地坐在她身旁,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娇软触觉和温热的体温,心脏控制不住地扑通扑通狂跳,口中语无伦次地问道,“你,你吃过了吗?饿,饿不饿?”
绿竹也紧张,即便经历过一会,可这事又不是有经验就能不紧张的,何况她也不算有经验,上辈子都是懵懂着的,就是这辈子因为洪寡妇的事和那本启蒙书开窍了一些罢了。
想着一会和冬至要做的事,绿竹不自觉地目光往他那一扫,顿时吓得躲闪了目光,那也太大了吧,会,会疼死吧!
于是明明不饿,她还是说了有些饿了,冬至只好按捺住旖旎心思,出去给她端了碗八宝粥来,眼巴巴地看着她吃。
媳妇的嘴巴小小的,湿润润的,小舌头也粉粉的,像那凉果子一样,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想到那日偷看到的,冬至竟忍不住抿着嘴舔了舔嘴巴。
绿竹被他火辣辣的视线看得不自在,甚是艰难地把八宝粥吃完,甫一放下勺子,那调羹才碰着瓷碗发出叮当一声,他便开口问她,“吃饱了?”
饶是神经再大条,此时也明白他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绿竹咬了咬嘴唇,轻声地应了,“嗯……”
话落,身子便被他的猿臂一伸揽入怀中,横着坐在他大腿上,她欲要挣扎,冬至却已目标明确地袭上那觊觎已久的芳唇,将那小巧的两片用力含住,猴急地吮吸起来,舌头也伸了进去,尽情地卷着那粉嫩的柔滑,口舌生津,竟是一时吻得忘了情。
绿竹何曾遇到过这样直接的霸道,又何曾有过这样的相濡以沫,竟是又慌又乱,推拒了两下之后没能挣脱他有力的臂膀,只好软软地双手抵在他胸前任他施为,身子却越发的软了,口中缺氧,脑袋发懵。
挑弄了许久,冬至方才心满意足地离了绿竹的樱唇,看她的两片薄唇竟是红肿着,有些不好意思地不敢看,移开眼,却瞧见她红得滴血的耳垂像是玛瑙珠子一般可爱,一时意动,低下头去含住,厮磨了两下,却听得她一声难耐的嘤呤,怀里娇软的身子也颤了颤,心神领会,继续用舌尖牙齿逗弄了一番。
“媳妇,咱去歇着吧?”耳旁是冬至热乎乎的气息,痒痒的,叫绿竹忍不住躲闪,“你别……”
可这时候的冬至却是不听她的,他时刻记着这时候女人的不要是不作数的,口是心非得很,于是抱着小巧的人儿起身,两个阔步到了喜床坐下,仍旧抱着绿竹不撒手,“媳妇,给我生个娃吧?”
要换了其他话,绿竹说不得还要欲拒还休地推拒一番,可偏生是绿竹最关心的孩子问题,她便怯生生地点了头,咬着唇,“那你轻点,我怕。”
冬至得了应允,把绿竹放躺下来,手撑在她两侧,低头亲吻了下去,热乎乎的唇舌轻轻地扫过她颤抖着的眼和羽睫,在鼻尖轻轻一点,又在红肿的两片上头勾缠了许久,再之后又找上了那敏感的耳珠子,等厮磨够了,才又沿着纤细好看的脖颈一路向下,解开重重障碍,吃起了软乎乎的水蜜桃,而后连那平坦的肚皮和肚脐眼也没有放过,最后来到了那片沁着蜜汁的桃花源……
绿竹此时已经没有心神去想等下疼不疼的问题了,她只觉飘在了云端,无处着力,心神飘忽着没有边际,耳边只能听见啧啧的水声,幸而她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个埋首在她羞人之处的人是谁,最后她听见自己哭着唤了一声,“冬至……”
冬至心神一振,他什么都不懂,只能按着那日看到的去做,尽管他憋得难受极了,恨不得马上泄了出去,却还是耐着性子去疼她,听得她难耐的一声呼唤,便像那等候发令的士兵听了进攻的号子一般脱了最后的束缚,找到那个能让他舒服的穴口慢慢挤了进去。
嗯哼,绿竹一声闷哼,即便是做足了准备工作,第一次还是有些疼,却也没到接受不了的程度,怕发生上辈子的事,她竟没有叫出声来,生生忍着。
冬至即便忍得辛苦,也还是注意着媳妇的感受,他可是晓得自己方才冲破了一层滞碍,听他奶说那样会让他媳妇很疼,于是停了下来,像方才一样安抚地亲吻着她,让她放松。
绿竹看他停了下来,是真怕他像上辈子的张荀那样退出去的,于是缓了缓,便咬咬牙,双腿盘上了冬至的腰,彼此更靠近了一些。
这明晃晃的暗示,还有方才她这一动带来的紧致诱惑,令冬至失了神,只是很快他便意会过来,腰臀一阵用力□□。
只是毕竟人生的第一次,冬至没持续多久便泄了,绿竹喘着气,眼睛雾蒙蒙的,叫他喜欢得紧,凑过去又轻轻地亲了亲,抱着她一动也不想动。
绿竹动了动双腿,那凉凉的液体顿时顺着沟壑流下,沾了她大腿上,她却没嫌弃,想着原来竟是这样,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肚子,兴许这里头现在就有一个她和冬至的宝宝了?
如此想着,她眉眼舒展起来,主动亲了亲冬至的唇瓣,而后伏在他胸膛听他有力的心跳。
冬至一愣,想起方才吃过的柔软唇舌,竟是还想再尝一次,于是捧着绿竹的脸又亲了下去,火很快就蔓延开来,烧到了绿竹的全身内外。
这次的冬至有了经验,也体会出一点方法来,竟冲撞得本来咬着牙关的绿竹松了嘴,忍不住叫唤起来。
冬至听着她略带哭腔的求饶,觉得她的叫声像是那猫叫一般挠心,却是更用力地碾压下去,叫她哭哑了嗓子。
徐婆子最关心的便是徐家的后嗣问题,一直留意着东屋那头的动静,待第二回他们歇了,才敲了敲门,没一会冬至便开了门,她指了指厨房,体贴地道,“那里有热水,你和你媳妇洗洗再睡,可别弄太晚了,我明早还要喝孙媳妇的茶。”
冬至闷声应了,看徐婆子回了屋,这才提了热水回屋,在绿竹的瞪视下帮忙收拾了。
羞死人了!这事,这事还被人听见了,不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哼哼,我什么都没做,你们什么都没看见(/_\)
☆、绿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