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并没有产生美,隔阂和疏离让两人渐行渐远,一年后和平分手。
袁秘书研究生毕业,选择从政,他考村官、下基层、让简历变得更漂亮。霍晓玉拿到mba后回国加入投行,做投资并购项目,两人在一个展会上重逢。
霍晓玉单方面旧情复燃,要啃袁秘书这根“回头草”。
袁秘书这根“回头草”不让她啃。
她辞了投行工作,追到黑礁岛村,非要啃这根“回头草”。
反正他们的关系就是一句绕口令:扁担要绑在板凳上,板凳不让扁担绑在板凳上,扁担偏要板凳让扁担绑在板凳上。
“扁担”霍晓玉笑道:“你赶不走我的,我已经决定在黑礁石村创业了,我的家族,还有投行的人脉关系,会给黑礁村带来巨额投资。你是这里的村官,事关辖区的gdp,你不能不管我呀,否则,你就是渎职。”
这时“板凳”袁秘书已经将奔驰车开到了一个地铁口,“下车。”
“扁担”霍晓玉头一歪,“哟,生气了?黑礁村的gdp不要了?”
“板凳”袁秘书:“村里的gdp有书记,有村长守护,轮不到我一个小村官。下车。”
作者有话要说: 袁秘书:别低头,gdp会掉。
霍晓玉:我就是看你明明不喜欢我还不得不和我一起搞gdp的样子。
第19章 袁秘书为何这样
商场专柜,木夏指着牵肠挂肚已久的小胖丁唇釉,“这个我要了。”
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购物是疗伤神药。
柜姐最喜欢这样的客户,殷勤的问:“给您包起来吗?”
“不。”木夏说道:“拆开包装,我现在就要用。”
柜姐乘机推销:“专柜买两千送四百的活动了解一下?”
十五分钟后,木夏买了一支粉底,一瓶精华液,两支唇釉。
结账的时候,木夏看着单子上三千多的金额,暗道一夜两个大床的房费就这样没了。
木夏拿着单子去柜台领购买的化妆品,就见一个男子急匆匆的跑来专柜,对柜姐说道:“麻烦把这支唇膏包起来。”
柜姐:“专柜买两千送四百的活动了解一下?”
男子:“不用,你这里有卡片吗?我想在卡片上写一句话。”
“好的,您稍等”。柜姐半蹲,在柜子里找卡片,男子正好和拿着单子的木夏目光相对。
男子说道:“卡片不用了。”
正是袁秘书。
木夏把单子递给柜姐,袁秘书对木夏说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木夏反问:“你觉得我想得那样?”
袁秘书:“那天晚上我喝多了,迷迷糊糊,最后的记忆是你把我送回家。第二天醒来,我发现包里的唇膏不见了。我以为是自己喝醉的时候,把唇膏送给你了。所以……我真没想到霍晓玉偷翻我的包,拿走了唇膏。”
柜姐把装着化妆品的购物袋递给木夏,双目燃起了八卦之魂。
木夏接过袋子,转身就走,“她有你的房卡。”
袁秘书追过去说道:“我没有给她房卡,是她拿着以前我们的亲密合影,骗招待所服务员开了房门,偷偷去我房间。”
“亲密合影?”木夏很快抓住了重点。
袁秘书抓住木夏的手腕:“我们在大学的时候交往过,但是四年前就分手了,真的断的干干净净。”
大学时代谁能不谈个恋爱呢?大学时代的恋爱也最为脆弱。
木夏上大学的时候也有过男朋友,在她父母双亡、被迫辍学养家养弟弟、人生最困难的时候和她分手。
所以木夏一听袁秘书这话,不仅没有释怀,反而越发郁闷,甩开袁秘书的手,“你和你前女友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袁秘书也很郁闷,他和木夏明明互相欣赏、互有好感,脾气三观都合得来,明明一切都很顺利,怎么就弄成夹生饭了?
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
如果时间倒流,能回到喝醉酒的那晚也是好的,现在两人关系就像破茧失败的蝴蝶,永远困在茧里头。
袁秘书正要再去追木夏,柜姐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连忙把刚刚包好的唇釉递给他,“先生,你要的东西。”
明明说要了,总不能不要。袁秘书情急之下还能保持风度,付钱拿货走人,开车去民宿木夏,希望能挽回。
谁知木夏预料袁秘书会去民宿找她,所以并没有回去,盲目的开车兜风,开到那里是那里,好像只要不停的开,烦恼就追不上她似的。
不知不觉,木夏的车开到了一个露天体育场附近,足球场上奔跑着一群荷尔蒙过剩,脸上多有青春痘的男性,球场跑道上有约三十几个穿着超短裙的女孩练习着啦啦操。
女孩子们穿着白色小背心,蓝色短裙。
木夏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这时啦啦队们集体一个转身,木夏看到她们白色小背心上写着两个红字——“经管”。
这是海洋大学经管学院的女子啦啦队。
木夏猛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开到了阔别五年的母校,当年她也是经管学院啦啦队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