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邵依依不舍,走之前仍不忘给白天打气:“不能怂啊!”
然后猛得抽回身,消失在走廊。
白天几近崩溃,又不敢真打那狗崽子。趔趄的冲进厕所去洗脸洗澡。
杜云义摸着胸口,兀自愣神。
还是全员去打针狂犬疫苗比较好?
又过了几个小时,众人陆续从房间里面出来,都带着一点萎靡。
叶缘问道:“你刚刚嚷嚷什么呢?学你哥们啊?”
白天顿在训练室的门口,一扫萎靡之气,说道:“我要给它鼓掌啊。”
叶缘懵道:“啊?”
“厉害了我的狗!”白天大笑,“小狗尿尿会跳起来尿的啊?”
叶缘将信将疑:“真的假的?”
白天说:“真的,还挺高的。没干,你去看看吗?”
去看尿渍这回事儿挺丧病的,叶缘一直觉得自己三观端正五美四好。跟张邵白天等流,必然是有本质差别的。
但不知怎么就是蠢蠢欲动,于是问:“在哪儿?”
白天说:“就你训练桌上。”
叶缘:“……”
又因为这条狗,爆发出了新一次的卧槽热潮。
白天哼了一声。
可以的,谁都躲不过。
下午,进击的泰迪溜进张远洋的房间,把他藏在床底下的零食给拖了出来。
咬碎外包装,洒的满地都是。
然后进厕所扒拉下张邵的脸盆,盖地上,往里面拉了坨翔。
战斗力着实爆表。
这种发展,让白天相当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