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问过我为什么吗?”陈风也是气急,语塞半晌,发狠道:“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
陈和不屑回呛:“那你可别告诉我了!”
叶缘趴在沙发上,叹道:“还好我没有弟弟。这心操的,人都变态了。”
白天说:“唉,年轻人嘛。总是对未知的事物抱有美好的幻想,可惜他不知道,人生处处都是很骨感的。放出去碰碰壁就好了。”
“别瞎出主意啊。”叶缘说,“要是他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呢?”
白天说:“撞了南墙也不回头说明他有觉悟啊!有觉悟你凭什么还拦着他?说不定那就成了呢?”
叶缘猛得起身,不敢苟同道:“撞上南墙还不回头,难道非要撞死吗?”
白天:“就算你给他找条康庄大道,人家不想走,不一样要栽水沟里去?”
杜云义喊停:“诶。隔壁还没吵完呢,你们上赶着蹭热度是吧?”
张远洋叹道:“教育真是大问题啊。”
“这不是教育的问题。这是经历和立场的差异。”杜云义说,“不管怎么样,陈风都是陈和该操心的事。该训练的都去训练。”
半小时后,陈和的小心心,两眼通红的冲进心月狐俱乐部。屁股沾上椅子,静坐不动。
心月狐众人如临大敌。
杜云义迅速抄起电话,朝对面发去询问。
咕噜咕噜那边是莱茵接的。
她小心道:“队长说了,他弟先存你们那儿。”
陈和沙哑的声音穿破空间,在远处喊道:“存什么存!打包送你们的!”
白天心道:想的挺美的。
杜云义干脆利落:“给钱。”
陈和过来,接过了光脑:“我已经将他逐出我的弟籍!要钱找他拿去!”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挂了。
杜云义和白天面面相觑。
杜云义说:“他是来找你的。”
白天说:“他是被你的g引过来的。”
陈风抽着尚红的鼻子,一脸可怜兮兮的走过来问道:“青天白日,你晚上想吃什么?皮皮虾吗?”
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