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具家有一个奇怪的习俗,他们本家推崇至极,但外人极为不齿。据说封具家有着纯正的血统,这个血统对秘术的天赋极高,因此他们喜欢本家乱1伦,哥哥娶妹妹为妻,叔叔娶侄女为妾……久而久之,他们便习惯了与本家之人成亲,无论男女。
想来封具桦和封具恒便是如此关系。
刘蒲成站到赵临胥身旁低声道:“皇上,如何?”
如今他们可是面临被里外夹攻,腹背受敌的情况了。
“硬打。”赵临胥笑道:“不然呢?”
身后的城门之战愈演愈烈,而眼前一触即发。
“打!!”刘蒲成喝道:“摆阵!”
骠骑军以往跟着赵临胥打过更为艰巨和凶险的战役,他们可不怕!
赵临胥扭了扭脖子,跃下城门,跨上了悦风。
赵斩麒笑了笑,也纵马朝赵临胥而去,“哐啷!”一声两把剑撞在了一块儿。
“赵斩麒!你从未赢过朕。”赵临胥咧嘴笑。
“今日便赢了。”赵斩麒挑眉道:“皇上不仅会输了这场比试,还会输了江山。”
说着,赵斩麒朝赵临胥身后昂了昂头。
“咚”一声坚固的城门被撞开,发出了刺耳的“吱呀”声,大大咧咧地向敌人敞开怀抱。
但出乎意料的事却发生了,城门打开的那一刻,似乎是牵动了什么东西,就见城门连带着整座城墙发出了奇怪的机械声,大约能听出是木料与铁器的摩抆。
接着,就听见“嗖嗖嗖”的声音,城墙的每一块石砖骨碌骨碌地转了转,露出了另一面。而那一面有一个黑黝黝,深不见底的洞口。
每一块石头都在转动后朝敌军露出了这些诡异的缺口,一时间敌军眼前便是一片密密麻麻的黑洞,渗人得紧。
敌军将领察觉到什么,瞪大了眼喊道:“撤退!全都给我撤退!!”
然而就在此刻,城门外的丛林出现了许许多多的人影,藏在草丛林木之中,将敌军给尽数包围。
那些人影手上皆持着一把弓箭。
“嗖——”
人影射出的箭和从那些石壁洞口喷发而出的交合在一起,四面八方、铺垫盖地的利器让敌人逃无可逃。
一时间箭雨纷纷,哀嚎遍野。
刘蒲成瞪大了眼,愣愣地看着眼前意料之外的变故。
城门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暗器?
难不成……
嗖嗖嗖——
在最后一支利箭从石壁中射出后,就见一个男人领着那些原本藏在林中的人影出列。
“剿杀他们!”
为首的男人正是陆艾,他身后的,自然是落叶军。
赵临胥笑了笑,眼中有意外与兴奋的光彩。
他就知道,美人是站在他这边的!
赵临胥喜出望外,只觉得浑身都多了几分力气,无处宣泄。
看着赵斩麒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赵临胥道:“可惜了,弟弟,今日依旧和往日一样的结局。”
说罢便挥剑朝赵斩麒砍去。
赵斩麒双眼微眯。
很好。
李见瑜骗了他。
嫁给他,摧毁哨塔,出谋划策不过是障眼法,李见瑜从一开始便打着要迷惑他,让他自信满满的算盘!
但他也不傻。
“李见瑜叛了本王又如何?”赵斩麒眼中有着戾气,挥剑挡开了赵临胥气势汹汹的一击道:“大溪帝王与兵权最大的王爷都站在本王这里,落叶军与残缺不齐的骠骑军又如何能抵挡?”
赵临胥挑眉。
看出来赵斩麒如今心情非常糟糕,想来他非常不喜被人背叛抑或是计划出了什么差错。这和自己一样,赵临胥对于他人的背叛无法忍受,但他对于计划以外的事反倒觉得有趣。
赵临胥笑道:“怎么?就许你找大溪,朕不能找了?”
赵斩麒心底生出几分疑虑。
不可能吧?
能请出封具桦和封具恒着实不容易了,也是薛倪有手段,以往待过大溪皇宫才有办法。就大溪那个风气,赵临胥怎么可能有本事让大溪帮忙与出兵。
“哐啷!”
赵临胥剑尖堪堪划过赵斩麒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