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祖宗诶,这么个玩法,皇宫还不得被那丫头玩坏了?
“戴权,你给朕滚进来。”
当今抬头便看见戴权师徒俩个全都神情恍惚,人生崩盘的杵在门边当门神,当即头疼的朝门口喝了一句。
戴权抽了下嘴角,挥手让小师弟也跟着他一道进去回话。
“奴才小顺子,给皇上请安。”
“说吧,那死丫头又整了什么幺蛾子?”当今都不用费心想,一见这对师徒便知道必是元姐儿那里整出了什么事。
而且还是让人惊掉下巴的那种。
“是,奴才奉命去了女官院子,便看见贾女官房间门外挂了个木牌子。奴才识字,便,便上去瞧了一眼。”
当今已经没有多少耐性了,见小顺子还在那里详述来龙去脉,便直接开口让他麻利的说结果。
“贾女官准备出售《宫廷攻略避雷手册》以及为宫中诸人绘制肖像图。不过...要收费。”
“收皮子?”
小顺子点头,“是,没皮子,银子也可以。”
当今直接被气笑了,死丫头竟然还敢跟他玩这么一出。
“行,很好。这事朕准了。你,”当今看着跪在地上的小顺子,直接对他吩咐道,“你去告诉那丫头,她将生意做到宫里了,没问题。但宫里的买卖不是那么好做的。在咱们大良朝,做生意都得交税,她用了朕的地方,也交房租,还有......让那丫头给朕记个帐,从今儿起,她所有的收入都得给朕上交七成。”
啊?
小顺子当场惊的抬起头,他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戴权也在当今这话落下去后,怔了一下,然后连忙提醒小顺子,接旨办事去。
小顺子愣愣的接过旨意,然后迈着游离的小方步,一脸的懵逼退出了御书房。
甭说小顺子对于当今的决定接受不能了。就是戴权这个自小跟着当今的心腹,都没想到当今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贾女官呀,贾女官,你这得是把我们陛下逼到什么份上了。
你你可造了大孽了。
......
元姐儿昨儿见了司徒砍,还和司徒砍小声的说了许久的话。一解相思之苦后,这才抱着十二给她的两张去年得的嫩羔羊皮子回了住处。
四月末临近五月初了,这会儿天已经热上来了。京城地处北方,早晚温差极大。不过却也用不上什么皮子了。
反正皮毛这种东西,于元姐儿来说,本来就是个幌子。先存起来,等到东西铺在地上或是墙上,也是极暖和的。
晚膳前离开十二寝宫,回到自己屋里,元姐儿胃口极好的吃了不少东西。
是夜洗了个澡,元姐儿跟无知的当今都是一夜好梦。
本来早上的时候,还能再睡一会儿。可楼叶去御膳房领她的早膳时,竟然听到了宫里极为不堪的流言来。
流言是围着元姐儿和司徒砍俩兄弟的。当然,也有说元姐儿不得当今宠的,还有元姐儿手里有一本《宫廷攻略》,这才让元姐儿一进宫就得了宠的话。
当然了,最让元姐儿介意的流言就是与司徒确和十二那条了。
虽然流言带上了司徒砍。但实际上去直指元姐儿和十二。
元姐儿听说后,眉头也皱了起来。
她是真的有些担心当今再乱点鸳鸯谱。最重要的是她也怕进宫后几乎没怎么召见过她的陈妃娘娘因为十二而召见她。
那就有些个恶心了。
元姐儿眉头紧锁,最后只得让楼叶去寻了门板,准备将宫里这一盆浑水搅合得更浑。
此时,元姐儿披头散发的托腮坐在屋里。脑子里想的却是这股子流言的罪魁祸首是谁。
“必是甄妃和五王爷无疑。”楼叶听了那样不堪的流言,一边担心一边气愤。
“我猜也是她们娘俩。不过也少不了有人推波助澜。”元姐儿心里有些发堵,不过也并没多少气,伸出左手,仔细的看着左手的五根手指,以及上面鲜艳的指甲,“随他们说去吧。大不了一死了之。”
咕咚~
楼叶咽了咽口水,她觉得这种话无论什么时候听,都有一种莫名惊悚的感觉。
想到门口挂着的牌子,楼叶给元姐儿倒了杯茶,“这样真的有用吗?”
“聊胜于无吧。”
元姐儿喜欢吃带着咸味的五香瓜子,每次吃的时候,都会将瓜子整个放进嘴里,等到将瓜子皮上的咸味都裹出来,才会将瓜子嗑了,将瓜子皮吐出来。
也因此,但凡是吃瓜子,元姐儿就要喝上不少的水。楼叶早就发现元姐儿的这一习惯,也曾跟元姐儿说过这样吃,身体不好。元姐儿却没怎么上心。
在现代,这东西致癌,那东西致命的,不也活了好几十年吗?不过一个瓜子,算得了什么?
再一个,谁都不知道生命中,是意外先来,还是明天先到。人活一世,干嘛在能吃的时候啃嘞自己的嘴呢。
等到活到七老八十了,回头一想,喝,她竟然这也没吃过,那也没喝过。岂不是亏死了?
好在元姐儿吃的瓜子都是司徒砍让人精心烹制出来的,不然就她这种从不吝啬得罪人的习惯,怕是瓜子皮上都会被人下了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