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就是个长屁股,一坐下来就不肯走了,在用过了晚膳之后,愣是抓着赵文振秉烛夜谈,这一谈就谈到了戌时末牌,直到普安公主不耐地派人来催了,李恪方才意犹未尽地走了人,接下来么,可不就是赵文振吃苦头的时间了?
“秋妹。”
躲?显然是躲不过去的,在把自个儿收拾干净后,赵文振很是光棍地便去了主卧,这才刚进了门。入眼便见普安公主正双手抱膝地靠坐在锦垫子上,黛眉微皱,显见心情不是太好,赵文振的心顿时便是一揪。可也没辙,谁让他偷了荤呢,无奈之余,也只能是腆着脸地走上了前去。
“……”
面对着赵文振那讨好的讪笑,普安公主除了奉送上一对卫生眼之外,再无旁的反应。
“嘿。”
得,老婆大人是真生气了,这可不是小事来着。值此要命关头,那无疑就只剩下一招可用了,无他,毕竟通往女人心里的最佳捷径就是……,嗯,你懂的。
“别,妾身又有了。”
普安公主那架得住赵文振力大,一下子就被放平了的,这可把普安公主给吓了一大跳,赶忙紧着便惊呼了一嗓子。
“当真?”
孩子,赵文振可是一向不嫌多的,这一听普安公主如此说法,眼神顿时便亮得有若电灯泡一般。
“嗯,太医下午来看过了,说是正好一个月了的。”
见得自家丈夫如此惊喜,普安公主当即便娇羞地眯上了眼。
“哈哈……,好,真是太好了,秋妹,辛苦了,为夫,为夫……”
普安公主这等证实之语一出,赵文振登时便激动得个连连搓手不已。
“傻样。”
望着自家丈夫那激动的样子,普安公主的心不由地便是一甜。些许的委屈与不满遂就此烟消云散了开去……
贞观十二年八月十一日,回京述职的扬州都督、吴王李恪当朝上本,言称去岁年中所出之《贞观律》虽比《武德律》更为周全,然,诸多条款皆缺乏例证与注释,于实践中,屡屡有误引误判之事发生,自请总揽其事,帝闻之,大悦,准李恪之所奏,并着大理寺、刑部等各有司全力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