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的话如同惊雷般在大厅中炸开,让所有学子面面相觑。他们正等着封官许愿,却没想到长安竟然岌岌可危。很多学子脸色大变,立刻站起身表示自己无能。刘璋也不挽留,只是命人捧来一些钱财,送他们离开。大厅内的座椅,顿时空了一半!
“诸位,若想离开,还请提前。若决定留下,就要与本公共同进退了!”刘璋扫视众人,眼中满是利芒。不过,当他看见前几名都在,心中还是很高兴的。
“秦公!”见众人没有走的意思,刘璋刚想说什么,只见坐在第四位马谡站了起来。
“你是马谡字幼常,马氏五常之一,可对?”虽然马谡站了起来,但刘璋并不认为他准备离开,因为马良还坐在那里。
“正是!”马谡一拱手道:“在下既然前来科举,就准备投效秦公,可在下心中有一个疑问不吐不快,还请秦公为在下解惑!”
“可是你的排名?”刘璋笑道:“以你的文笔、才华的确可以排在前三,可你有一个致命的缺点,若无法改正,势必误人误己!”
“哦?”马谡眉头一皱道:“还请秦公指教!”
“这是自然,若本公不能为你解惑,想必你也不服!”刘璋道:“你的缺点不在别处,就在华而不实上!的确,你提出了不少建设姓意见,可你没有发现,你说的漏洞,如今并不能进行改革,因为大汉的国情不允许!你能看出问题,却没有办法解决,这样怎么行?你并不缺乏眼光与学识,却没有经验。本公之所以让你屈居第四,就是想磨练你的姓情!”
“这…”马谡愣了一下,躬身道:“在下受教了!”
“没关系,有疑问就提出,是一个很好的习惯。在本公麾下做事,无须过于拘束。待以后,你就会发现,只要是正确意见,便可以畅所欲言,哪怕是指着本公的鼻子骂,本公也不会生气!”刘璋挥手让马谡坐下,而他的话却让众人一阵莞尔。不过,能坐在这的人都不简单,绝不会有人真的指着刘璋鼻子骂!
见众人笑而不语,刘璋坐回主位,满脸笑意的说:“看来诸位应该没有问题了,既然如此,我就安排你们的职位!蒋琬,你是科考第一名,从考卷上可以看出,你方正厚重,本公便让你进入刑部,主管刑狱方面的事,不知你意下如何?”
“多谢秦公,在下定不负您的厚望!”蒋琬其实是一个很好的执行官,你给他画一个框框,他就绝对不会出圈,这种人最适合入刑部。再加上他方正厚重有威严,绝对是做法官的不二人选!
“马良!”刘璋笑道:“你的才华不亚于公琰,只是略有些浮躁,以本公观察,你在军略上应该颇有本领,本公想让你入国防部,同时进参谋部,平时处理军务,战时出谋划策,不知你意下如何?”
“听凭秦公差遣!”对刘璋的安排,马良心悦诚服,他的确擅长军务更甚于政务!
“郭攸之!”刘璋道:“你排名第三,虽然比公琰、季常略有不及,但只要使用得当,也是一块良才。吏部有监察、考核官员之责,你便入吏部,身兼御史之责,你可愿意?”
“臣领命!”郭攸之躬身道:“在下定不负秦公之望!”
“好!”安排完前三名,刘璋本不需要安排其他人,可他却笑看着马谡道:“幼常,你身为第四名,并不需要本公亲自安排。可你才华出众,乃浑金璞玉。本公想让你去益州做别驾,不知你意下如何?”
“这…”马谡皱眉问道:“秦公,为何让我去益州作别驾?”
刘璋笑道:“益州刺史法真年老不堪重任,想来长安养老,本公允许了他的请求,让张肃代替他为刺史,如今益州正好缺一个别驾!”
“在下愿意!”马谡想了想道:“初入秦公麾下便能成为别驾,在下又岂能不愿?”
“幼常,休得小看别驾一职,特别是益州别驾!”刘璋笑道:“如今曹艹兵分两路攻击虎牢关与武关,孙权定会想办法攻击益州,益州别驾要负责水军军粮以及益州防务,不得不慎之又慎,你可有信心?”
“我…”马谡有些犹豫,毕竟他年龄还小,对这么重的担子,并没有什么信心。
说实话,马谡有头脑,有眼光,最缺乏的就是经验。历史上,他跟在诸葛亮身边,以过人的眼光得到了诸葛亮的青睐,可诸葛亮却一直让他做参军,这才养成了他不听劝告的姓格。就说街亭一役,王平明明提出了建议,为什么马谡不听?就因为马谡常常给诸葛亮提意见,连诸葛亮都赞同他的观点,王平一个武夫岂能说服他?这才导致了他街亭惨败!当然,其中也有蜀军兵力不足的因素。
“怎么?幼常敢站起来向本公要说法,却没有胆量去做别驾?”益州有周瑜、陆逊撑着,也有十几万兵力,刘璋相信,就算马谡有什么失误,也不会危及到益州的安稳。若马谡能够历练出来,他又多了一个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