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小心!”眼看魏延就要被孙策斩杀,一个亲卫猛扑过来。古锭刀毫不停歇,竟将亲卫砍成了几块。魏延趁亲卫挡住了孙策的刀锋,连忙在地上滚了几滚,爬到了自己的大刀旁边。握住大刀,魏延的自信又回来了!
“没用的!”孙策大吼一声,又向魏延杀去。魏延一翻身,从地上弹了起来。一寸长,一寸强,近丈的大刀横扫,直直砍向孙策的腰间。孙家的绝学自没有那么简单,孙策按了一下刀把,七尺长刀竟然弹了出去。
古锭刀闪着寒光直插魏延的胸膛,刀身与刀把之间由一根细长的铁链相连,长度赶上了魏延的大刀。魏延只能回刀抵挡,可他并没能将古锭刀弹开。孙策控制着刀把,让古锭刀好像一条巨蟒,缠绕住魏延的大刀!
“该死!”魏延心中暗骂,他没想到孙策站在地上,竟然有这么强的战斗力。
要知道,孙家世居江东,虽然会骑马打仗,但比不上北方的将领。若不是在地上与骑将相斗太吃亏,孙氏的将领都愿意步战。加上古锭刀属于短刀,只有在地上才能发挥它的全部威力,故而孙策在地上的战斗力,比在马上更强一些。
魏延被孙策砍的狼狈不堪,可孙策大军却被曹军打的节节败退。凌艹被文丑捅了六枪,已经有些失血过多,贺齐被颜良砸断了胸甲,嘴角鲜血淋漓。董袭好一点,只是战马被斩杀,朱治最搞笑,头盔被削掉,连头上束好的头发也被削掉,只看见头顶上露着一块头皮。
“公绩,去帮助你父亲!”见情况危机,庞统顾不得个人安全,命凌统去帮助凌艹四将。
“不!”此时的凌统竟仿佛在一瞬间成熟了,他虽然很担心父亲,但还是忍着心中的悲痛道:“我的任务是保护军师,若军师出现问题,我如何向主公交代?”
“公绩…”看向凌统,却发现他早已经泪流满面,庞统恨恨的看了江陵一眼,忽然计上心头,立刻吩咐道;“传令下去,命全军往江陵城而去,并欢呼高喊,江陵城破了!”
“是!”凌统愣了一下,立刻命小校传令。不一会,一阵呐喊声响起,庞统大军往江陵城靠去。
“江陵城破了?怎么可能?”颜良、文丑没有脑子,他们看见庞统大纛往江陵城而去,不由有些惊慌。至于魏延,他没有时间惊慌,因为孙策在步步紧逼!
“大哥,怎么办?”文丑一面攻击,一面向颜良询问意见。
“逼开他们,率军回援江陵!”颜良大吼道:“江陵城里有大量物资,丞相说过,绝不能有失。我们杀回去!”
“是!”文丑大喝一声,一枪抽向贺齐,贺齐不敢抵挡,一个铁板桥让过了长枪,而颜良则一刀砍向董袭。二人轻松的杀开一个缺口,联手冲向江陵城!
见颜良、文丑被引开,庞统一挥大纛,全军压向魏延所部。魏延早就被孙策逼得心急火燎,又见庞统挥军杀来,他不知就里,还以为江陵城真破了,便一刀斩杀了一个骑兵,抢了一匹战马飞奔而逃。看见魏延逃跑,孙策也不追赶,他一直在拼命,如今已经是樯橹之末!
“主公,你怎么样了?”看着飞驰而来江东军,孙策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吓得众将大惊失色,赶紧将他扶上战马。
“没事,只是脱力了!”孙策命人拾起古锭刀与大枪,自己却动也不想动。他一直超极限发挥,如今连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浑身肌肉又酸又胀又痛。
“快撤吧!”见孙策没事,庞统苦笑道:“没想到曹艹竟然把颜良、文丑都调来了荆州,我们这里除了主公,还真没有人是他们的对手。主公,听说曹艹与二公子在濡须口僵持,不如把蒋钦、周泰二位将军调来吧!”
“不!濡须口不能有失,否则秣陵危矣!还是让蒋钦、周泰呆在二弟身边吧!”孙策知道情况危急,可他却不想让孙权那边出问题。在他看来,曹艹亲统大军,猛将应该更多!
“唉…”庞统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先安营扎寨,再想其他问题吧!”
“最好如此!”孙策苦笑道:“我现在连动也不能动了!”
来到乌林港,孙策被抬进大帐,几个小校帮他卸下铠甲,他就一动不动的躺在那。看见众将进帐,他不由笑道:“诸位,不用多礼了,我已经脱力,不能理事,我军军务皆由庞军师处理!”
“谨遵主公之令!”听见孙策的吩咐,众人倒也没有不服,庞统早已经用他的能力征服了众人,哪怕他这次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