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济的狼狈相,李傕十分不解的问道:“张将军,你怎么这么狼狈?”
要知道,刘璋只有十万人,而张济和郭汜加起来,少说也有十五万人马。被刘璋打败不稀奇,被打得惨不忍睹,就有些过了。
“别提了!”张济一脸无奈的说:“我接到你的命令,就想率部支援郭将军。谁料,马腾、韩遂又有异动。贾先生便留下我那侄儿与五万精锐去抵挡马、韩二人。我才走出西平,就被人偷袭了。来人手持丈八蛇矛,应该是张飞!好家伙,真猛!”
听张济这么说,李傕就释然了。在兵力相等的情况下,张济和郭汜的确不是刘璋的对手。李傕笑道:“张将军不必懊恼,如今我们二人有十三万人马,那刘璋必不是我们的对手!”
“末将听从李将军调遣!”张济赶紧表态。
李傕十分满意的说:“张将军不必如此,你我系属同门,又是袍泽,有事商量着来!”
“末将岂敢与将军平齐?昔曰在董相麾下,将军的职位就高于末将,如今将军更是朝廷栋梁,末将当以将军马首是瞻!”张济一脸坚决,丝毫看不出半点破绽。
“好!”李傕本就是在试探张济,见张济如此谦恭,李傕笑道:“张将军先回本部调集人马,我们这就去阳平关,救回郭汜将军!”
“末将遵命!”张济大步而去。
李傕看着张济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不可察觉的微笑。再听话的狗,一旦拥有威胁主人的力量,就必须除去。如今张济的兵力已经与李傕持平,李傕岂能容他?很快,李傕、张济大军就开到了阳平关下。
两军对圆,李傕对身边的张济笑道:“张将军,你可知道,我在长安的时候,曾经接到奏报,说你投靠了冠军侯。当然,我是不相信了!不过,你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这…”张济问道:“李将军希望我如何去做?”
“如今身处阳平关前,我自然希望张将军前去叫阵了!”李傕满脸笑意,可张济却寒到了心里。
“李将军,刘璋麾下之将,岂是我麾下将领能够抵挡?”张济一脸寒意,可李傕仿佛没有看见。
“张将军,听说令侄乃是神枪童渊的弟子,想必你这个叔叔也不差,不如就由你本人去试试。我曾听闻,你可是继华雄将军之后,董相麾下又一员猛将!”李傕存心借刀杀人,自不会饶了张济!见张济要拒绝,李傕麾下士卒,竟隐隐将张济包围起来。
“好!我去!”张济恶狠狠的看了李傕一样,持刀策马而出。好汉不吃眼前亏,上去挑战未必会死,可如果拒绝,李傕绝对不会饶他。原本,张济对欺骗李傕还有些愧疚。如今,张济恨不得挖一个坑给李傕跳。
“嗯?”见张济出战,刘璋眉头一皱道:“看来事有变故!子龙,上去生擒张济,万勿伤了他!”
“是!”赵云挺枪跃马,冲向张济,只一合便把张济擒过马来。当然,这也是因为张济只做了微微的抵抗。
“撤退!”见张济被擒,李傕立刻下令撤退。
“不行啊!”张济副将拦住李傕道:“李将军,张将军被擒,还请你救他!”
“我一定会救的!”李傕对李暹使了一个眼色,李暹一刀将张济副将砍落下马。
“李傕,我与你誓不两立!”被赵云捆在一旁的张济,看着自己亲信副将被李傕所杀,满脸狰狞。
“别生气了,李稚然活不长!”刘璋摇了摇头,若非李傕杀了他的兄长,他绝不与李傕交战,太丢份了!都到了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居然还想着吞并别人的部队,刘璋都不知道该怎么夸奖李傕了。
带着部队后撤了二十里,李傕立刻命李暹带人去收服张济的五万人马。李暹刚准备行动,却发现不远处似乎有兵马行进。
“叔父,你看前面,似乎有大股人马!”李暹有些担心的说:“难道是刘璋的埋伏?”
“不可能!”李傕皱眉道:“虽说我们先汇合张济,才出兵阳平关,但想要绕过我们,在此埋伏,绝不可能!传令下去:整军备战!”
“张…张绣?!”看见来人,李傕叔侄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