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挂起来”
站在一旁的青魄走到一个挂满刑具的墙上,拿起了一个大钩子走过来刺进了黑衣女子的蝴蝶骨处,就像提拉一块猪肉一样将她提拉起来。
女子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挣扎着,却越是挣扎越是刺得更深。
青魄直接将钩子绑在垂下来的绳子上,黑衣女子就这么被“挂”在了上面,挣扎着鲜血不停的飞溅。
而一旁的洛少煊却依旧面不改色的吃着桌上的葡萄,眼前血腥的一幕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他看着被挂在半空不停挣扎的女子,嘴唇微勾,甚是愉悦:“怎么样?现在要说了吗?不过…不说也没关系,本公子还有很多好玩的。”
女子挣扎过后就如一块死猪肉一样挂着,她听着他最后一句话心里最后一条线终于崩溃,艰难的点了点头。
洛少煊嘴角上扬,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青魄,青魄立刻上前将女子放了下来。
女子再次瘫在地上,就像残败的一坨肉。
洛少煊撑着下巴看着她,似乎有点可惜:“你再撑两下的话就可以玩玩别的了,怎么就妥协的那么快。”
恶魔,这个什么京城第一大公子,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底的魔鬼!
女子在地上挣扎着艰难的动着自己的右手,她嘴已经脱臼不能说话,只能借助着手上的鲜血表达,右手在地上写下了世女两个字便再也动不得了。
洛少煊冷冷的看着两个字,直接捏碎了手上的葡萄,垂眸森然:“本来想着让她多活两天的。”
穆悦诗竟然敢把主意打在她的身上!
甩掉手上的葡萄,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地牢,只留下了一句:“收拾干净。”
“是。”
.........
司清玉看着天快黑了,她们应该要露宿外面了,当初赶来钱锣镇的时候是一路快马加鞭不曾休息才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赶到。
现在回去她们也不必赶,所以一路都是按正常的速度。
张捕快抬头看了看天,回头对马车里的司清玉说道:“司大夫,我们要在这休息吗?明天再赶路吧,明天应该就能到了。”
司清玉点头,表示同意。
夜里,司清玉和张捕快围在火堆旁吃着干粮。
她拿着一块烙饼小口的吃着,斯文的模样和一旁拿着饼大口撕咬吞咽的张捕快形成一个明显的对比。
张捕快吃完抹了一把嘴,扭头看着一旁司清玉那那被火光照亮的侧脸,忍不住抓了抓脑袋,很憨实的说着:“司大夫,你吃东西就跟个小夫郎一样。”长得也像个小夫郎。
司清玉吃饼的动作一僵,也不理会她继续若无其事的吃着饼。
张捕快有点无聊,她用手撑着下巴看着司清玉跟她闲聊:“司大夫,你娶夫了吗?”
“没有。”
“啊?我还以为司大夫应该有好几个夫郎了。”
司清玉喝了一口水,就着火光看了她一眼:“为何会这般以为?”
“因为司大夫长得好看啊!”张捕快理所当然的说着。
司清玉嘴角一抽,不语。
她见司清玉不说话,继续夸赞着:“而且还是一名那么年轻的大夫,司大夫脾气也好,性格虽然冷淡了点,但是心肠好,想来一定是很多小郎君的妻主人选。”
听她这么一顿夸,司清玉心里还真有那么点不自然。
她轻咳了一下,转问:“那张捕快娶夫郎了吗?”
张捕快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司清玉问她这问题,她脸庞开始泛红,也不知道是火烤的还是害羞:“还没有… 我这种粗人又怎么会有小郎君喜欢。”
“怎会,我看张捕快也是一个很正直的人,想来也应该有小郎君惦记才是。”
“呵呵... 是吗?”张捕快摸脸傻笑,那模样像极了娇羞的小夫郎,就是个头大块了点。
...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她们两个就起来开始赶路。
一路上还是很平静,除了张捕快偶尔的说话声再无其他。
突然驾着马车的张捕快指着前方对着后面的司清玉喊道:“司大夫,前面有家客栈,要到客栈休息一会吗?”
司清玉一听忍不住皱眉,客栈?这荒郊野岭的哪来的客栈?
她拨开窗帘看去,还真是客栈,就是看起来有一点破旧:“那便进去休息片刻吧。”
张捕快点头,将马车停在客栈外面拴在树干上。
司清玉走在前头推开客栈的栏门,客栈里面有些阴暗,原因是因为里面没有一个窗户是开着的,唯一的光源就是是门口处,而客栈里面也没有看到一个人。
司清玉淡漠的扫了一眼周围,走了进去,在她后面的张捕快也跟着进来。
张捕快打量一下四周,忍不住搓了搓手臂:“这客栈怎这般阴凉,连窗户都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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