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位高权重,不是他的错,他的家族繁茂,也不是他的错,到了合适的年纪,谈婚论嫁,娶妻纳妾,哪里又错了呢?
或许,唯有的错,便是遇到了她。
然而命运弄人,偏偏就这般遇到,纠缠上了。
他本可风流罔顾,继续做他的花花大少,他本就是意气风发,邪魅张狂的,却变得曾经酗酒度日,阴冷狠绝的样子。
便是在她跟前如何的松懈、如初,春生到底是晓得的,在外人面前,已是一个沉得令人胆寒之人呢?
每每见到如初,春生其实心中是有些心疼的。
他与她之间,纵使是他一直在强迫着,逼迫着,却也是他一直在付出着,春生她自己终是死守着自己的心防,丝毫不敢松懈。
她与他之间,她永远在退缩,永远立在原地不动。
可是终究已经遇到,终究已经纠缠上了,终究也已经···心动了,不是么?
她站在原地,没有退缩,他便已经很高兴了。
若是她也试着向前走一步呢?
春生心中这胡乱想着,只忽而轻轻地探着舌儿,舔舐了一下。
沈毅堂只觉得尾骨一麻,激动得忙睁开了眼。
春生忙不迭的闭上了眼。
沈毅堂只呆愣了片刻,随即,面上一喜,只忽而伸手抵着春生的后脑勺,加深了嘴上的力道。
只用力的舔舐着,啃咬着,仿佛要将整个人都吃到自个的肚子里去似的。
不肖多时,春生已是呼吸困难,气喘吁吁了。
就在春生即将要窒息的前一刻,沈毅堂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只依旧将人搂着,细细亲吻舔舐着她唇上的津·液,舍不得松开。
沈毅堂见春生身子发软,已瘫痪在了他的怀中,又见她满脸绯红,过了半晌,仍是缓不过气来,只忙伸手往她背后轻扶着,替她顺着气,嘴里不由道着:“真没用···”
春生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沈毅堂问她渴不渴,见春生嘴里哼哼两声,沈毅堂摇头轻笑,眼中无比溺宠,半晌,只伸手从几上端了杯茶过来,喂春生吃下了。
许是,因着终究了却了一桩心事,且瞧着小丫头这一回并没有跟往日那般,缩在她的乌龟壳里,躲着不出来,而是勇敢地面对着,并暗自支持着他。
沈毅堂变得浑身充满着斗志。
其实沈毅堂对那些个劳什子权势并没得多少兴趣,不过是情势所逼罢了,他想要的生活无非就是这样,清闲懒散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