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待春生回话,便立即低头,快速的将春生的嘴给堵住了。
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春生的手就探到了他的身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粗大。
春生只惊得瞪大了眼,一个劲儿的想要抽回自个的手,却被他紧紧地牵制住了,他的大掌紧紧地包裹着她的手掌,而她的手心,隔着里裤,紧紧地将他的身下握住了。
她的手心发烫,只觉得手掌里的东西像条活物似的,一下一下的在跳动着,一圈一圈的在变大,在变硬,在肿胀,她根本就握不住了。
春生只觉得快要哭了。
沈毅堂只喘息的去亲春生的嘴,去吻她的脸,她的眼,嘴里含糊不清的对着她耳语着:“用些力,再重些,握紧它···”
春生已经呆愣住了,只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的揉捏,上下移动,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时忘记了挣扎。
只忽的极疼似的,只听到耳边的人“嗤”的一声,忽然间呻·吟出声,吓得春生忽然之间醒悟过来了。
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经将裤子褪下了,春生的手心直接触碰到了那个吓人的东西,吓得她一用力,他就在她的身上呻·吟着,发颤着。
沈毅堂只觉得痛苦又舒服,那一下,滋味忒销·魂,险些让他泄了。
沈毅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着牙凑到春生的耳边喘息着道着:“小家伙,爷的命根子都要被你给掐断了,爷差点就要死在你的手里了···”
顿了顿,又柔声道着:“继续,帮爷弄出来,让爷爽快爽快···”
话音刚落,又握着春生的手快速的套·弄了起来,嘴里直道着——
“重些,力道再重些···”
“嘶——轻点轻点,爷要死了——”
春生又羞又燥,只觉得手指已经发软发酸了,嘴里已经带着哭腔。
夜已经极深了。
弯弯的月牙已经爬上了枝头。
整个沈家大宅已经笼罩在一片静谧当中。
主子丫鬟们各自都已经歇下了,各房各院早已经落了锁,熄了灯。
唯有斗春院的卧房里,还留有一盏晕黄的灯。
外头守夜的丫鬟们七倒八歪的倒在了偏房的炕上打着瞌睡,已是人事不知了。
而那卧房中,还在细细碎碎的传着女子不停的轻声啜泣着:“呜呜,你···你好了没···”
间或男子抽着气儿的轻哄声:“忍着点儿,爷马上就好了,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