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待她还没有从疼痛之中反应过来之际,他只快速的一把掐住了她的腰,一下一下的,用力的,发狠的,疯狂的捣鼓了起来。
身下的女孩那样柔弱,她仿若无骨头,她在他身下软得将要嫡出水来。
她越是这样柔弱,越是这样楚楚可怜,沈毅堂却越是发了狠。
他要将她撞飞,狠狠地贯·穿到她的身子里的最深处,他要将她的心,将她的魂儿都撞出来,他要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是他的,他要在她的全身每个角落都烙下他沈毅堂的烙印。
沈毅堂紧紧地搂着春生,将她的双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去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唇,在她的耳边道着:“唤我···丫头,唤爷的名儿···”
春生双眼迷离。
沈毅堂身下的动作颤抖着,缓缓地停了下来,他看着她在他的身下变得难耐,变得难受。
其实,他自个亦是浑身发抖,只强忍着一遍又一遍的蛊惑着:“丫头,唤爷的名字,擎昇,擎昇···爷唤擎昇···”
春生身子下意识的扭动着,只呜咽的哭了出来,含糊不清的唤着:“擎昇···”
又唤着“爷···”
沈毅堂只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忽然间,发疯了似的,就要冲刺起来只,发狠的,粗鲁的撞了进去,嘴里喃喃的唤着:“丫头,爷的丫头···”
她感觉要被他撞到床榻下去了似的。
他双臂一捞,又将她捞了回来。
只双手握住了她的肩膀上,紧紧的固定住了她的肩膀。
他一轮又一轮的攻势,就像是打桩一样,在她身体里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
她竟避无可避,只能生生地承受着他的一起,她除了嘤嘤哭泣便是呜咽出声儿。
然后,她忽而感觉浑身一烫,就那样,一突如其来的热潮瞬间生生的席卷了她。
春生整个身子发着颤,连脚趾头都卷缩起来了,她愣愣的躺在了被褥上,睁着大眼,许久许久都没有晃过神来。
沈毅堂只深深的埋在了春生的胸前,他紧紧地搂着她,仿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去似的。
他粗粗的喘息,他觉得浑身累得要命,好似一辈子从未这样劳累过,可却又浑身舒坦,浑身上下皆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清的愉悦,打从心底里透着一丝满足感。
他抬起头来,一时,瞧见她满额皆是汗水,她轻启着红唇,微微的喘息着,胸前随着喘息之间一起一伏的。
她玉体横陈,满头青丝铺散在殷虹的被褥上,衬托出一抹明媚妖艳之美。
她在他的身下变成了一个小女人,他的女人。
不知为何,沈毅堂胸腔里有种不知名的暗涌在四处捣鼓着,那叫嚣着,将要破体而出的陌生情愫,是他活了这么多年,极为陌生且寒颤的。
是他无法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