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看似在询问着,实着像是微微情不自禁的呢喃着。
春生双目微闪。
这一句是沈毅堂这段时日每日必问的问题。
在她伺候他洗漱时,换药时,或是更衣安寝时,又或者突如其来之时,总会问上这样一句。
为何总这样问她,春生自是知晓的。
只平日里大多是调笑着、或者板着脸咬牙切齿的问的,没有像现下这样神色柔和。
春生略微有些不自在,只微微垂下了眼皮子,睫毛微微颤抖。
不敢与他对视。
沈毅堂见她不回答,也并不恼怒。
反倒是见她这日并未曾像往日那般,唯恐对他避之不及,躲闪不急,她只是微微躲闪,眼神有些飘着,耳尖泛红了。
沈毅堂瞧了顿时心中一喜,只轻轻地,小心翼翼的探着手去抚了抚她的脸,双眼一直盯着打探着她的神色,未见她挣扎,他心下狂跳着,又慢慢的凑了过去,往她额间亲了一口。
见她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动,像把小扇子似的,一下一下的忽闪着,挠得他心下发痒,沈毅堂一时忍不住又大胆的去亲她的睫毛,亲她的眼。
春生身子有些发颤。
沈毅堂伸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只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地,含糊不清对她呢喃着,安抚着:“不要怕···不要怕···”
边道着边去亲她的嘴。
他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抱她,去搂她,可是手将要触碰到她的肩时,顿了顿,忽然收了回来,没有乱动。
他的动作非常轻,非常温柔,只轻轻地舔舐着她的唇,下意识的想要伸出舌头去伸进她的小嘴里采摘她的琼脂芳华,感觉她身子一僵,他一顿,舌头又慢慢的退了出来。
只一遍一遍的轻轻地舔舐着,描绘着她的双唇,便是如此浅浅的尝试,亦是让人止不住意乱情迷。
夜平静而祥和。
吻了许久。
就在沈毅堂将要失控之际,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
沈毅堂抵着春生的额头,轻轻地喘息着。
春生整个身子亦是止不住的发软,只见她双眼已是有些迷蒙,小脸微微憋得通红,尤其是那张小嘴,微微轻启着,两片薄唇被吸允得一片殷虹,娇艳欲滴的,比抹了上好的胭脂还要夺目、动人。
沈毅堂瞧了眼底一暗,忍不住想要再次吻上去,可是到底有些顾忌,只伸手忍不住捧着春生的小脸,温柔的说着:“小丫头,爷心里头好快活,就像这样,不要怕爷可好,爷定会好好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