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眉(1 / 2)

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

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

且不说寝殿内兄妹两如何恩爱,单表那侍女春杏与星云曾经的炉鼎南燕素有过节,此时得知星云与星雨这档事,便来到晚光峰,走进钟罄阁,见一盏灯火如豆,南燕着青衣,梳道髻,素面朝天在蒲团上打坐,笑嘻嘻道:“姐姐这里好清静,连外面风吹竹子的声响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话大有奚落之意,南燕因是星云的枕边人,被一干女子妒忌在心,自从被贬至此,隔叁差五便有人来冷嘲热讽,起先难免伤心,如今已不当回事,淡淡道:“姑娘来此,有何贵干?”

春杏道:“大小姐有一把琴,今日嫌琴弦松了,音色不准了,说姐姐最会调弦,请姐姐明早过去一趟。”

南燕道:“既是大小姐的话,我岂敢不从?姑娘没别的事,便请回罢,明早我一定过去。”

春杏露出一丝古怪的笑,转身离去。

再看寝殿内,星雨被身后的分身掰开双腿,抱在怀里,后庭纳着他的阳具,花穴对着正主,肏得热火朝天,春水长流,已不知今夕是何夕。

隔着薄薄的肉膜,星云能感觉到另一个自己的性器,这种间接的触碰十分奇妙。

她柔软的身体被打开彻底,两处皮肉撞击声带着水响,夹杂着她高低起伏的呻吟喘息,满殿媚香。

狂乱的交欢令人产生幻觉,星云吮着她脆弱的脖颈,有种嗜血的冲动。

再次高潮的星雨已无法承受更多的快感,泣道:“哥哥……不要了……”

星云定了定神,抚着她汗湿的长发,哄道:“乖,一会儿就好。”

良久,两根巨物同时吐出炙热的浓浆,一股接着一股,灌满了前后小穴。

星雨半是昏迷地呜咽着,身上又出了一层汗,满面桃花色。

星云收了分身,抱着她躺下,渐渐平复呼吸,却见她额头生出乳白色的犄角,红色的鳞片自脖颈蔓延全身,不过片刻,便显出了原形。

星云亲了亲她的犄角,低声笑道:“妮子真不经弄。”

他将她圈在臂弯里,比起保护,更似一个禁锢的姿势。

次日一早,南燕便来了星雨的寝殿。

常言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人生一世,恩恩怨怨,或早或迟总会遇上,这才有了命中注定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