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不包住火,母亲一旦知道内情,该是怎样的光景?
烦恼重重,一夜听雨,难以入眠。
大约是把苦痛分给了他,星雨倒是睡得香甜,醒来已是天明时分。微薄的晨光从窗格子里透进来,星云的脸近在咫尺,他闭着眼睛,眉心微蹙,将她拢在怀里。
星雨一动不动,生怕破坏了这种叫她心醉的感觉。
然而过了一会儿,她便像守着灯油的老鼠,蠢蠢欲动了。终究忍不住,轻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见他没醒,又亲了一下。
星云其实醒着,也不知怎的,许是觉得她乐在其中,便没睁眼。
她偷偷亲了好几下,一吻落在他唇上,吮吸一番,舌头滑入唇缝,去撬他的牙关。
星云装不成了,张口与她纠缠良久,她才结束这一吻,笑盈盈道:“哥哥,你是不是很喜欢我亲你?”
星云矢口否认道:“没有。”
星雨眨了眨眼睛,道:“那你方才为何装睡?”
她嗓音有些黯哑,蓬乱的乌云衬着巴掌大的脸,精致的眉眼带着晨起的慵懒。
这次不像上次被算计后的惊慌,星云看着她心头微酥,一时无言以对。
星雨笑意更深,一只手在被子下隔着衣裤抚摸他已经硬挺的阳具。星云登时红了脸,翻身就要起来,她已握住了他身为男人的弱点,叫他走不了了。
“松手!”星云心中负罪感犹存,尚不愿与她再度行事。
星雨置若罔闻,另一只手拉下他的裤子,俯身张口含住了那物。
“小雨!”
绵软覆顶,星云色厉而内荏,吸了口气,旋即抽身试图从她口中出来。她却紧紧吮吸着他的龟头,用快感将他拉入无尽深渊。
女子涎液为上阴之精,故而吹箫其实也是双修的一种,虽然星隐从未与女儿如此行为,当初却是传授给星雨的。
她抿着星云经络凸起的茎身,来来回回吞吐了几个来回,次次顶着喉肉,星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是很难接受星雨给他做这种事,光是看着都觉得别扭,于是转头看向一旁,然而快感是强烈的。
忽然星雨停了下来,将他那物吐出,慌慌张张地下床穿衣服,道:“糟了,母亲来看我了,我得回去了。”
未免旁人发现她和星云私会,她将分身留在寝殿里,这时银环夫人来了,分身自然瞒不过她。
星云这不上不下的,偏偏无法留住她,只能看着她化风而去。
阳具上还沾着她的涎水,星云低头看了片刻,拿湿布抆了一遍,穿上衣服,走到桌边喝了一盏凉茶。
却不知银环夫人找星雨是为了何事,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