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在那光滑的皮层上打转,时不时地勾过顶端的小孔,再缓缓吞入更多。
妖王腿间茂盛的阴毛扎在她脸上,她双手托着他的囊袋,整张脸都埋在他身下。
阳具在她口中浸润良久,风顷白抽出来,上面沾满了津液,泛着淫靡的一层水光。
少女胸口起伏剧烈,娇喘连连,红唇亦是潋滟,被他压倒在床榻上,双腿大分,露出一张粉粉馥馥,毛也没有的精致玉户。
风顷白将她肉缝分开,勉强插入一根手指,道:“如此紧致干涩,你要受苦了。”
抽出手指,覆身在上,双手握住她胸前两团绵软,阳具一下挺入花穴,毫不怜惜地穿过那层障碍,直抵深处。
少女痛极,双臀绷紧,花穴将龙根也夹得更紧。
她咬唇不发一声,抓着身下的床褥,额头汗如雨下,浸湿了鬓发,腿间殷红的处子血涓涓流出,将妖王的欲龙染得更显狰狞罪恶。
他在她体内穿行,搅动那一片初经人事的肉海禁地,进进出出,横冲直撞,净往那狭窄紧涩处去,肏得宫口开合,剧痛无比,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高高在上的王怎么会在乎一个炉鼎的感受?
明白这个道理的少女并不求饶,反而抬臀迎合,忍痛让花心上抵龟头,阴精浇灌,上行丹田,方是双修之道。
风顷白呼吸渐重,与她急促的喘息交迭在一处。抽插了数千下,交合处发出绸缪的水声,一殿熏香也带了淫靡之气。
直等阳具在体内颤动,吐出灼热的龙精,少女气若游丝。随着风顷白巨物拔出,那两片红肿的花瓣间吐出一股夹带血丝的白浊,徐徐闭合。
“将她抬走。”风顷白吩咐了一声,便有两个侍者用锦被裹了少女,抬了出去。
次日心腹胡笳来见,风顷白正在用早膳,便让他坐下一道用。
胡笳谢了恩,吃了一块点心,问道:“王,昨日那个炉鼎如何?”
风顷白道:“不过尔尔。”
那炉鼎正是胡笳挑选送来的,闻言便是默然。
风顷白抿了口茶,道:“胡笳,你可知天香骨?”
胡笳摇头,表示不知。
风顷白道:“这是一种极其罕见的炉鼎体质,传闻只有鲤鱼承受仙力才能诞下这样体质的女婴。”
胡笳笑道:“王,这可真不好找啊。”
风顷白道:“所以才说罕见么。”
君臣说着话,侍者来报,说大太子带着两个朋友回来了。
风阙正是妖王长子,进入东海,他的头发变成了与妖王一样的银色,额头也有两只犄角,耳朵也变尖了。
星雨想着入乡随俗,也要显出龙的模样,被星云施法压制住了。
“不要暴露身份。”星云私语嘱咐。
星雨不明就里,还是点了点头。
风阙此时修为与星雨相当,看不出她是龙身,更看不出星云的真身。
他向星雨笑道:“陆姑娘,我父王身为妖王,自然有些威仪,待会儿见了他,你不必害怕,他对我的朋友都是极和善的。”
星云道:“大太子,小雨只是想来看看东海风光,至于见你父王,便免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