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钧来东吴书院读书,实乃醉翁之意不在酒,比起读书,更重要的是结交朝廷大员之子。
苏遮平日看起来老实本分,滴酒不沾的,他正不知如何下手,今夜得了这个机会,岂会放过?当下披了衣服走出房门,将他拉了进来。
那书童还光着身子坐在桌上,双腿大敞,腿间流出一缕白色的精液,在那黑漆木桌上格外醒目。
苏遮看红了脸,双手捏着衣角,嗫嚅道:“宋兄,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宋钧听了这话哈哈大笑,看了眼他身下的凸起,将他按坐在一张圆凳上,吩咐书童:“还不替苏公子含含雀儿。”
书童乖巧地下桌,掀起苏遮的衣摆,钻入他腿间解开了裤带。
苏遮从未有过这等经历,局促极了,试图站起身道:“宋兄,你让我回去罢。”
宋钧但笑不语,胯下书童的手握住了坚挺的阳具,这感觉叫苏遮惊奇,不由身躯一震,旋即感觉那物被送入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
这是……同窗书童的小嘴。
他的舌头刮过龟头上的小孔,柔软地滑过茎身,酥麻之感流遍四肢,茎身每一根脉络都在他舌尖上跳动。
热血翻滚,眼前的场景都虚幻了。
宋钧打量着苏遮愉悦享受的脸色,笑道:“苏兄,还想走吗?”
苏遮说不出话,脸更红了。
书童在他胯下卖力地吞吐巨物,龟头一直抵到嗓子眼,再吐出来,双手托着囊袋托揉搓,嘴里吮吸有声。
苏遮看见一团白光在眼前绽放,阳具射出了有生以来的第一股精液,这快感无与伦比。
书童尽数咽下,如饮琼浆。
苏遮看着他红扑扑的小脸,还有些意犹未尽。于是宋钧又请他用了书童的后庭,他才知道这处是可以这样插入的。红而艳的褶皱被撑开,里面还有宋钧的精水,松软,湿滑,绵密。宋钧立在他身后,用力一推,阳具直捣深处。
书童媚叫,双腿将他盘紧。苏遮领悟其法,阳具抽送间,精水四溅,比之前又是另一种快感。
娈童,歌姬,舞女,美妾,在宋钧的带领下,苏遮见识了声色犬马的荒唐世界,并深深迷恋。
诗仙说得好,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上天既给了人寻欢作乐之能,怎可辜负呢?
苏遮回到家中,丫鬟们躲避的眼神,呆板的面孔,终日不闻丝竹声的庭院,这曾经熟悉的一切如今像一座坟墓,闷得他喘不过气。
大约是听说了他在书院的荒唐行径,父亲不许他再出家门,母亲让他每晚去佛堂抄经书。
这对虔诚的信徒竟然认为男欢女爱是可耻的,有罪的,需要向佛祖忏悔。
看守佛堂的侍女叫紫雪,那晚苏遮伏案抄了许久的经书,一抬头与她目光相遇,看到了与自己同样的压抑,渴望。
他上前抱住了她,她轻轻颤抖,没有反抗。
他们在佛像前宽衣解带,在蒲团上水乳交融。
紫雪并非处子,然多年未经人事,娇穴紧致,敏感多汁。她在苏遮身下湿得一塌糊涂,高潮后花穴紧紧绞着他的男根,满脸绯红,娇声婉转,道:“少爷,奴自出娘胎,未这般得趣过。”
苏遮将她双足扛在肩上,阳具直抵花苞,又九浅一深,九快一慢,深深浅浅,或疾或徐,让她快活,让自己也快活。
佛观这对男女,慈眉善目,人却不然。
深宅大院里没有真正的秘密,到处都是眼睛,到处都是耳朵。他与紫雪的事很快便传入了母亲耳中。那晚她带人来到佛堂,紫雪正跨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花心揉碎,淫水流满了大腿。
母亲立在窗外,骂她是不要脸的婊子,狐狸精,命人将她关入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