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为了报仇,穆勒一边跳舞,一边伸出手,把两人一起推进了泳池里。安妮没防备,喝了好几口水,肚子更加胀了。
巴斯蒂安没跟穆勒计较,他还有更急的事情。拉起安妮的手,两人就往房间跑。
“克制点,小伙子,我们的旅途还没结束呢。”比埃尔霍夫提醒道。
“遵命,奥利弗!”巴斯蒂安嘴上答应了,但是他却没照做。年轻气盛的他们,哪里憋得住啊。
疯狂了一夜,安妮觉得自己都要散架了。所以接下来的几天,她都呆在酒店休息,然后吃吃建国做的菜。
对战西班牙的那一晚,她打起精神去了现场。只是这一场比赛不是那么振奋人心了,靠着普约尔的一粒进球,西班牙人将德国战车淘汰了。
看着巴斯蒂安颓然倒地的样子,安妮心疼得不行。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放到了唇边默默祈祷。
伊拉尼推了推安妮,想让她到场上去。可是这个时候普约尔过来了,他拉起了小猪。然后托雷斯也过来了,他安慰了波多尔斯基,又安慰了拉姆。
“噢,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希望他们能拿到冠军。”伊拉尼此刻是最为痛心的,她是球员,她知道在决赛之前被淘汰是多么地令人绝望。
这绝望让他们所有人都留在了球场上,久久不能离去,似乎还觉得这场比赛尚未完结,他们还可以继续努力一般。
安妮也愣在看台上,不过她有点不舒服,只能坐在这里看着颓废的巴斯蒂安。
“安妮,你脸色不太好,我们先回去吧。”建国转头就看到了安妮,她发现她不但脸色发白,而且唇色也很苍白。
安妮扛不住,只能跟她和伊拉尼先回去了。
还没到酒店,安妮在路边就吐了两次。而神医现在还在球场那边,没有回来。所以伊拉尼立马做了决定,带安妮去了当地的医院。
因为建国现在怀有身孕,所以留下来陪安妮的是伊拉尼。
“真是个糟糕的夜晚。”安妮一点精神都没有,还头晕脑胀想吐。
伊拉尼笑了笑,拉住了她的手,“不会是最糟糕的,所以你必须打起精神来,挺过这个小小的考验。”
“我当然挺得过了,我就是担心巴斯蒂安。”安妮觉得自己可能是吃坏了肚子,应该是吃太多造成的。
“他们会调剂自己的,又不是第一次参加世界杯了。上次还是在德国本土打呢,比这里更让人伤心。”伊拉尼身为球员,她更能感同身受,不过安妮现在不舒服,她还是将一些安慰的话比较好,“照他们现在的状态,起码还能踢两届。而托马斯肯定三届有的,机会多的是。”
“希望吧。”安妮捂住了嘴,又想吐了。
伊拉尼连忙拿过了垃圾桶来,端在安妮的面前。
勒夫简短地鼓励了一下球员们就放他们回去休息了,这个时候大家都需要单独静静。
巴斯蒂安回到酒店,他倒头就睡觉了。他们的酒店和太太团们不在一起,平时过来也是勒夫特许的。所以他没有想太多,觉得安妮应该也回去了休息了。
早上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他想要爬起来洗个澡,但是却发现肌肉意外地酸痛。那种痛并不是运动过量带来的,他很快就明白了这一点。立马跑了出去,他找到了队医。
而此刻队医正忙得不可开交,原来有这些症状的不止他一个。包括勒夫,波多尔斯基,还有拉姆。
病得重的还附带了高烧,上吐下泻。他只是肌肉疼痛,已经算是很轻松的了。
拿起手机来,巴斯蒂安想告诉安妮这件事,顺便让她不要过来了,免得也被传染。但是谁知道,安妮也在医院的。
“什么?卢卡斯和菲利普也病了?”安妮吓了一大跳,“不会是我传染的吧?”
“这个……”巴斯蒂安愣了一下,但是他想了想,应该也不可能,“疟疾是蚊子传播的,亲爱的,你也只吻过我而已啊。”
“也是。”安妮松了口气,她现在烧得迷迷糊糊的,哪里还记得这些常识啊。
“那你要不要过来,我觉得没有什么医生能比得上我们队的队医了。”巴斯蒂安很相信沃尔法特,觉得他就是神。
“算了,免得过去交叉感染。我也病得不是特别重,输点液差不多了。”安妮拒绝了,她可不想过去添麻烦,他们的比赛还没结束呢。
“那要我找人去照顾你一下吗?”巴斯蒂安还是不放心,安妮的生活技能怎样,他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