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太能抢戏的岳父也是让人头疼啊!
他一脸淡定的拥住她:“我们以后生的孩子我们自己养。”
“鬼才跟你生孩子。”越纤陌咕哝着把发热的脸埋到他怀中。
看样子是害羞了,陆九霄低头看着她,她越是把脑袋往他怀里钻,他越是恶作剧一般的要将她挖出来,嘴角还噙着笑。
“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吗?刚才还嘚嘚瑟瑟的,这会怎么就开躲了?”他笑话她。
“那是你欺负我!”越纤陌用手半掩着眼睛,脸红红的如三月桃花。
她的手指又细又白又长,挡在绯红脸颊的上方,煞是惹人爱,而且她嘴角翘着,两瓣红唇柔嫩润泽,饱满如水蜜桃,他闻着她身上诱人的香气,喉咙不期然的一紧,身上又泛起一股熟悉的热潮。
他眸色陡黯,盯着她潋滟的红唇就吻了下去,她往后躲,他就往前追,用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避无可避,只能被迫承受他的热情。
哎,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能吻了!越纤陌心里发出一声叹息,仰着头软倒在他怀中。
她的贝齿被撬开,他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含着她小巧的舌尖轻轻吸吮,她觉得自己真的要被他吸的没了魂,整个人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一直到他中场休息,不甘不愿的放开她的唇喘息,她仍迷迷茫茫,仿佛脚踩云端。
陆九霄又意犹未尽地在她唇上舔了好几下,越纤陌不满地咕哝:“你究竟吻过多少人才练就的这身吻技?”每次都亲的人神魂颠倒。
“怎么?”陆九霄专注地凝视着她。
“未免太好了。”
“呵呵……”陆九霄忍不住低笑出声:“天生就这么好,我要是说我只亲过你一个人,你肯定不信,但确确实实和你接吻之前我从未吻过别人。”
“初吻吗?”越纤陌不禁对他刮目相看,还以为他比她大不少,应该亲过不少人呢!
“当然。”
“为什么啊?”越纤陌满心不解,以他这么优秀的条件,怎么还能保持初吻?让人匪夷所思。
“什么为什么呀,我洁身自好还不行吗?”
“别骗我了。”越纤陌白了他一眼,要论耍起流氓和无耻,她只服他!这样禽兽的人会洁身自好?
“可事实上确实是这样。”陆九霄摊了摊手。
他十五六岁的时候还不知道谈恋爱,也对周围的女孩子不上心,后来认识了越纤陌,看多了她和容少观之间的相处情形,觉得像他们这样其实也很不错,也曾动过心思去给自己找一个。
但是他试着尝试了几次,却总感觉不是那么回事,每每一接触那些对他有好感的女孩子,就觉得对方跟自己想像中的差了十万八千里远,连相处下去的*都没有,何谈发展感情?
可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找个什么样的女友,模糊的很,仅仅只晓得以容少观和越纤陌那对小情侣为范本。
于是最后他放弃了,懒得再去尝试。
他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到学习上,准备等年纪大一点再说。
没想到之后便是他的腿出事,他变成了一个只能依靠轮椅的残疾人——这种情况下,饶是有女孩子肯为他献身,他也只觉得对方是因为怜悯而非真感情喜欢他。
身体的残缺很容易让人看轻自己,他又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别人一点点同情和怜悯的眼光都让他受不了。
当年不是没有女孩子爬上他的床,如沈奕君之流,你要说他为什么那么不喜欢沈奕君呢!就是因为这件事——那是他腿出事的第一年,沈奕君可能是因为想报恩或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她偷偷潜入他的房间,脱光了衣服躺在他的床上,就等他回房好要了她。
那怎么可能呢!他妈的不要说沈奕君他一直不喜欢!就算是他喜欢的类型,你要他一个20岁的大男孩子第一次开荤就躺在下面,来个“女上男下”?
那他高傲的自尊心可受不了!
如果他有健全的身体,躺下面就躺下面,无非是姿势的问题,但他现在腿残着,什么都要由女方来做主场,那他宁可不嘿咻,不和女生爱爱。
如果实在受不了他就自己解决,总比去接受女人在床笫之间的施舍以及同情的目光要好。
随后越纤陌一步一步的走近了他的心里,他对她由最初的一点点心动,到最后泥足深陷,完全不能抗拒!
心里有了人,再加上治腿的过程也非常痛苦,痛苦到你也想不起那些男女之间的风花雪月与风流韵事,只一心希望身体能快些恢复,让自己早一点变成一个正常人。
未曾想他去国外接受治疗时,容少观和越纤陌被拆散,而且是完全不能恢复的那种,他那时极为他们可惜,但是可惜的同时他心里蓦然一动。
本就对某人情愫暗生,这时候就开始有了隐隐的奢望,何况那时医生宣布他的腿完全能治好,只是要通过艰苦的治疗。
苦点怕什么,人只要有了希望,通常都会滋生出无限的勇气去克服困难,他就是如此。
他在国外的那几年一直暗中关注着越纤陌的消息,未免她被别人追走,他确实是费了不少心思和金钱,但他觉得值得。
他那时候心里满是越纤陌,病态似的喜欢着她,着了魔一样暗中收集着她的一切,哪还有心思想别的女人。
回国后,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对越纤陌表明心迹或者说去追求她,因为他从容少观的身上得到了教训——这男人一旦没有实权与辉煌的事业,根本保不住自己的爱情。
于是要创业!要将自己手中的权力最大化!这样以后才能自主,才能不受制于人,更在遭受别人算计的时候能够很好的保护自己!
反正那时候越纤陌还没毕业,他一边充实着自己,一边凭借着自己过人的天赋将陆氏集团接掌过来,然后恐固自己的权力和实力,哪边都不放弃。
等到合适的时机,他才慢慢出现在越纤陌的面前,不慌不忙的一步步朝她逼进,最终将她收纳在自己的怀里。
这是一场博弈,一场一步错然后步步错,最后满盘皆输的博弈,所以他得拿捏着分寸,小心的算计,也分不出什么心思去与别的女人搞七捻三,做些苟且之事。
不知不觉,他的初吻就保留到了至今,然后,处男之身也一并跟着保留了……
说起来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别的男人在他这般年纪早不知经历了多少女人,再不济的初吻和初次早丢了,唯有他,还只是在越纤陌这里识得了一点女人滋味,知道了什么叫女人香。
不过并不遗憾,到是觉得挺好的,至少在越纤陌拷问他时他不必躲躲闪闪,藏头缩尾的闪烁其辞,有什么照着说就是了。
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