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是一段无疾而终的暗恋,没想到暗恋会有柳暗花明的一天,而且还明的能闪瞎眼。
别理伸出手指,说:“你给我缠上。哎?这个缠上以后会不会就再也不能分手了?别的情侣们也有这个吗?想离婚的人怎么办?再去跟月老申请断线?”
文曲:“……”
文曲冷着脸,二话不说就给她缠手上,还十分严肃的说:“对,这个只要绑上,就不能分开了。”
十足十的骗子。
文曲看着红线缠上去之后牢牢的和手指融为一体,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毕竟红线可不是想给谁绑上就能给谁绑上的。
别理瞧着稀奇,胳膊伸出去老远,那线还是在手指上缠着。
怪好看,跟红戒指一样。
高兴完了也忘了问文曲她身上多出来一魄的事情了,又缠着文曲,想让文曲靠身份去找阎王走个后门,好让双双在下面能过得好一点。
“唉,我也不知道双双的生辰,逢年过节给她烧点元宝都不知道她能不能收到。”
一听就很可怜。
所以别理叹了很久的气。
悠长,悠长。
中间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久。
过了很久,文曲想说让她回房睡觉,探头一看,发现人已经睡着了,而且嘴角还有点口水。
文曲看了好一会儿,想去吻吻她,又觉得这行为会不会太唐突又猥琐。
但是看着别理粉色的微张的嘴唇,文曲还是没忍住,一边哀叹自己失去了君子风骨,一边美滋滋又小心翼翼的凑了上去。
轻轻的触碰,和自己想象的一样软。
第二天早上,别理睁开眼抻了个懒腰,忽然说:“我怎么觉得我嘴好像肿了,双双……”
喊出来名字,别理才想起来,双双已经被她劝得去投胎了,于是脑袋郁闷的耷拉了下来。
然而只是一秒,双双那清脆的声音就从小黑屋里穿了出来。
中气十足。
“叫我干什么?”
别理目瞪口呆,瞬间活了过来,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不是去投胎去了吗?”
双双打开门出来,一手攥着一个融化的冰激凌甜筒,冰激凌都流到脆筒里了,样子简直不能看。
她左边吃一口,右边吃一口,还抽空回答别理的问题,“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