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理紧紧扣着别人的椅子靠背,旁边站在文曲,好歹帮她挡了点。
大胸姐刚上来,一捂胸口,就有人主动让座。
别理双眼如炬,鄙视了一番这些“见色起义”的人类。
路上走走停停,车里的人慢慢变少,最后终于空出来了一个座位,文曲推了推别理。
别理抱着包蹭一下挪过去就坐,一点也没因为昨天吵架就跟人客气。
文曲微微皱眉,他昨天想了一晚上都没想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在关心她,她还生气了。
每个人生下来就已经有了自己宿命,千百年来皆是如此,他也没有漠视啊。
别理早上起来还觉得和文曲相处有一点尴尬,但是后来想想也不用,她们就是观点不同吵了一架而已,本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吵架不是很正常的吗?哪怕文曲受不了自己走了也正常。
但是没想到他还没走。
等上了火车,空间终于宽松了,文曲坐在别理外边,时不时扭头去看窗外。
顺便看一眼别理。
别理不像大胸姐,身上凝聚的目光从来就就没有多过,不到半小时,她就受不了了。
“咱俩换。”
别理正要起身,被文曲拉了一把手腕,“别动。”
别理崩溃又坐下,“你到底在看什么?”
别看了好不好?我有点慌啊!
文曲沉默了一会儿,脸色怪怪的,最后才慢吞吞的问:“昨天的事我想过了,你说得对,既然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宿命,那么或许你出现在那里救了她们也是注定的。”
别理翻了个白眼,以为他要说什么呢。
“而且,我也希望你能平安渡过死劫。”
别理歪头看了他一眼,小声问:“我真是特别好奇,你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看着年纪轻轻的,怎么动不动就宿命论,碰她一下还要提前打招呼道歉,坚持男女授受不亲……抓个鬼还要考虑这个鬼有没有害过人。
这种奇葩究竟是怎么在社会的大染缸里染出来的?
文曲抿了抿嘴唇没回答。
别理又问:“你家是哪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