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子这时也开口道,“雷哥,刚刚小的内急,所以让这女人先端着汤药进来,赶回来时只远远的看着她拿着东西往汤药里散,背着人往药里散东西,不是毒又是什么?不如拿大黄过来试试。”
大黄正是天牢看门的张老头养的一只小狗。
雷老大二话不说,就吩咐一旁的人去拿大黄过来,孔嫄跪在地上只是喊冤枉,“差爷能看在小女祖父的份上,多照顾小女几分,小女又怎么可能恩将仇报,更何况小女与差爷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差爷?”
雷老大阴冷的盯着孔嫄,似要用眼光将她的皮拨下来,好在有狱卒已经抱了大黄过来,狱卒强行将雷老大手里的药灌进大黄的嘴里,大黄呜咽了几声被松开放在地上,它这才安静下来,众人盯着大黄,时间一点点过去,大黄仍旧没有一点异常这之处。
矮子额角的汗慢慢的滴下来,“雷哥,我是亲眼看到她撒的东西。”
说到这,他似想起了什么,“不好,刚刚在厨房里她盯着馒头看,难不成是将毒下到了馒头里?”
“够了。”孔嫄喊出来打断他的话,深恶痛绝道,“这位差爷,我知道你想杀我灭口,无非是我不听你的话给雷老大下毒,你就要这样污蔑我吗?”
四周有倒吸气的声音。
“小贱、人,你敢污蔑我。”
孔嫄似被逼无奈,破罐子破摔一般,吐豆子一样将话都吐了出来,“你说雷老大是个心狠的,对自己的亲爹都下得去手,又说雷老大对我格外照顾,是别有用心,还说雷老大往大家吃的粥里下毒,所以让我借给雷老大熬药的机会下毒毒死他,我不同意,你就威胁我定让我后悔。”
孔嫄一口气喘上来,指着他的腰间,“他给我的药包我没有要,当时他又放回腰间,雷老大不信可以去搜。”
矮子恼怒不已,立时就要冲上去,却听啪的一声,只见雷老大硬生生的用手将火炕上放着的小茶几给拍碎了,他目光阴冷,一双眸子似能生吞了人。
矮子不敢动了,咽了咽口气,“雷哥,你不要听这个小贱、人的,我怎么可能要害你。”
其他几个狱卒看了看矮子又看了看雷老大,谁也没有开口,其实大家心里都已经偏向孔嫄那边。
一个关在死牢里的小女子,无缘无故的怎么可能要毒死雷老大?反而是小女子说的话,到让人能有些信服。
平日里雷老大脾气不好,对矮子还不如对张老头这条大黄好,矮子心生怨气,想对雷老大下手也说得通。
再说一个天牢里的小女子怎么可能知道雷老大的事,听听这女人说的话,若不是了解的人怎么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雷哥,她冤枉我。她懂药材,刚刚去捡药材的时候,一定是在那里拿了能让人中毒的药材,在厨房里她就鬼鬼祟祟的,还故意将手里的药碗弄打,引开厨子去再拿药。”
“那你呢?你当时在做什么?”雷老大打断他的话,声音听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