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义办事很快,知道了方向,不出两天,就将信偷出来送到了二爷的手里。
顾远挥手让他退去,江义没动,结果被二爷一个眼神,这才乖乖的退了出去。
屋里,借着灯光,顾远打开了信,信写的很短,让他不要再做极端的事情,说会像二爷把事情都坦白,不必再纠结于过去,过去的事情毕竟是过去的事情,人总要学会面对。
最后又来了一句:我们都没有错。
我们?
这两个字顾远不喜欢,我们也该是他和小丫头才对。
过去的事?
顾远放下信,看来他可以回府了。
这几天就可以回去,只是他一直在等小丫头的事,现在不必再等,回去就可以听小丫头诉说了。
当天夜里,顾远便让江义动手,将二皇子布置下的人都收拾干净,第二天一大早便下了山。
这几日他虽然一直呆在山上,却每日有让人往府上送信,响午之前人便回到了府上。
至于金陵城中那些顾二爷受伤的事情,传是传开了,只是没有人敢议论。
之前顾远丢官职的时候,到有人暗下里嘲笑了一番,可是接下来就出了怪事,都是聪明人,一看这样哪里还敢再说。
顾远安静的回了府,竹笙居里,谢元娘看到突然回来的二爷,还愣了半响,这才抱着湛哥迎上去。
顾远退后一步,“我身上寒气重,别冻到湛哥。”
谢元娘就将湛哥放到炕上,才回身走到他的身旁,“二爷伤到哪了?让我看看。”
“只是胳膊划了一下,已经好了,没大碍。”顾远牵着她的手,在软榻的另一边坐下,“这几日在府上在做什么?”
谢元娘的笑一僵,“也没什么,就是哄湛哥,陪大嫂说话,要么一起去母亲那里从坐。”
“只这样?”顾远搓着她的小手。
他的语气轻挑,何况谢元娘还心虚,被这么一问,心就更虚了。
“也没什么事,不过兴旺回来了,是庭之那边担心大嫂让他回来看看,也给我写了信,让我盯着点不让江家的人上门。”
小丫头左言右顾,顾远不着急,“门房那边我交待过江义,江家的人一上门就直接赶走。”
那就没她什么事了。
谢元娘深吸一口气,“听说鲁二没有死是吗?”
问题是从鲁二这里发生的,那就从这里开始吧,谢元娘正脸面对二爷,“我有件事一直没有和二爷说,不是故意瞒着二爷,只是说了也怕二爷不相信,便我自己有时也觉得不像真的,只是一场梦,可梦的太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