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到里面的内容之后,谢元娘也确信自己没有猜错,大哥在信里已经说了,拜托顾庭之的人帮着一起送信回来。
只是送信不能光明正大的吗?
竟然让暗卫偷偷摸摸的。
谢元娘撇嘴,顾庭之看着像个正人君子,私下里就是个混蛋。
不想为这样的人影响心情,谢元娘靠着大迎枕,找了个舒服的姿式,认真的重新读起信来。
信里谢休德说起了训练的事,又说了蒋才每天与顾庭之之间的抗争,常因为两人之事而受牵连一起受罚。
谢元娘看了信就忍不住笑,想着那场面一定更搞笑。
不过两个人前世就是朋友,今生因此许是过不了多久,也会成为朋友吧?
信里又说了以后他可以拜托顾庭之的人帮着一起把信捎回来,又说这是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可次告诉家里人,有明面上给家里人写的信,还在信里问了谢元娘在忙些什么。
茶几上原本就摆着笔墨,谢元娘拿起笔来沾了墨之后,便下笔写了起来,写了金陵城里发生的事,写了她撞破宋世子与贾姑娘的事,还写了府上贾侯府做客发生的事,都是些小事,可是写的时候谢元娘便觉得有趣,像在与人分享着秘密一般。
写完后,待墨干了,才按信上说的,将信封好,然后放到了后窗台上,谢元娘开始还不时的盯着一下,想看看顾府的暗卫什么样的,前世嫁入顾府,纵然她身边有暗卫,她却也没有看到过,她之所以知道自己有暗卫,还是衡哥有一次说漏嘴说的,谢元娘追问下去,待知道是顾庭之弄的,便认定顾庭之想监视她,还与顾庭之大吵了一架。
谢元娘再次回头看,却发现放在窗台上的信不见了,何时不见的并不知道。
这一刻,谢元娘捂头,下次写信她一定要在信里问问暗卫是不是女的,不然那暗卫来去自由,又是个男子,岂不是她在自己的屋子连衣服都不敢换了?
顾府,顾远看着江义提进来的暗卫,随手将帐本扔到桌上。
“二爷。”暗卫单腿跪到地上。
顾远看着他不语。
暗卫却觉得头顶有千斤重,“属下之错。”
“让你们跟在大公子身边是保护他,自行离开,下去领二十鞭,日后再犯,便不必做顾家的暗卫。”顾远声音淡淡,却让人忍不住打冷战。
越是这样不发脾气,语气越平静的人
顾远处置了暗卫,并没有让他的心情好起来,“还没有查出来?”
江义上前恭敬道,“您交代之后,便一直暗下里让人盯着二姑娘,二姑娘到没有做不妥的地方,上次二姑娘救下谢大姑娘,姐妹两人的感情并无亲近,反而越发疏远。”
“反尝即为妖,让人盯着谢文惠。”一个难下手,那就从另一个那里下手,总会找到蛛丝马迹。
江义心神一凛,“属下这就去安排。”
出来后还觉得自己笨,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