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夫人不喜欢她与我一同玩,我总不好巴着人家。”谢元娘笑道,“姐姐可是有事?”
谢文惠摇摇头,“今日我看到任姑娘了,以为妹妹也知道,现在看来妹妹不知道任姑娘也来了宴会。”
“她也去了?”谢元娘确实不知道。
“是啊,随董姑娘一同去的,当时我还挺惊呀的,不过这事不好多问,还以为妹妹会知道,现在看妹妹也不清楚。”谢文惠慢步的往前走,担忧道,“父亲降职与郡王府疏远之后,母亲去参加的宴会也不多,到是任夫人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到是能入了各家夫人的眼。董姑娘能带任姑娘来宴会,可见两家现在走的也是极近的。”
谢元娘还真不知道有这些事,自从听了任显宏的话之后,谢元娘就一直在等着殿试,她相信任显宏只要说了,就一定会做到,却不曾想几天的功夫,任家与董家走的这么近了。
“妹妹怎么了?”谢文惠一直观察着她的神情,看出她不高兴。
谢元娘笑道,“被嫌弃又被人比下去,换成谁听到这样的事都不会高兴,姐姐觉得呢?”
那个嚣张跋扈的谢元娘又回来了。
面对看过来的挑衅眼神,谢文惠竟觉得还是这样的谢元娘让她感觉踏实。
谢元娘扬着下巴进了自己的院子,她知道谢文惠仍在看她,原本不想理会,不过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她猛的回过身子,而没有一点准备的谢文惠一愣,明显被她的动作吓到了。
谢元娘抿嘴笑道,“姐姐,多谢你告诉我这些,不然我还一直被蒙骗呢。”
谢文惠笑了笑,谢元娘转身走了。
等回了暖阁,谢文惠才发现她竟出了一身的汗,明明与谢元娘没有说什么,偏被她看的莫名的紧张。
如今想让父亲立功而提高谢府的地位,这一点行不通,苏府出事,如今刘将军平反的证据也不知道在哪里,谢文惠没有一点的办法。
伯爵府寿辰出了何事,马上就传了出来,小爵爷放猎犬追赶宋世子一行人,人是没有咬伤,却将人都逼的自行跳了湖,事情让老爵爷很生气,先是责罚了小爵爷,然后又去圣上那里请罪,随后就传出来小爵爷被罚到边关去从军。
消息传到谢府的时候,谢文惠与玉姐正在花园里分绣线,她的手停了下来,“只是这样?”
回话的是宝枝,宝枝不明白主子要问什么,“府里的丫头说的,外面都在这样传。”
谢文惠摇头。
不对,与前世不对。
那日在伯爵府,她与董适在一起,原也是想着等马首辅孙子出事,然后出面拦着阻止那件事情发生,可昨日只说宋世子出事了,并没有前世那件事情的发生。
谢文惠总觉得这些事与谢元娘有关,比如谢元娘接到小纸条,又是谁给她的?上面又写什么?想到她在那边与众贵女周旋时,谢元娘不知道做了什么事,谢文惠急燥的拧着手里的帕子,心中也后悔,若是她一直不离开谢元娘,或者私下里盯着谢元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