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我一会儿写了信,你抽空出一趟府,将信送到伴鹤的手里。”
这次的事还算是按着谢元娘的算计来的,蒋才那厮吃了亏也是他自找的,谢元娘虽有私心为前世的自己出气,可也是蒋才自己好奇心重,取银子的事非要一同前去,若是他不去,自然不会挨打。
事情发生了,谢元娘觉得有必要写信解释一番,不然以蒋才的脾气,只怕能下了床第一个找她来算帐,这辈子谢元娘还想背个好名声找人嫁了,自然不能让蒋才找上门来。
令梅只当主子现在与小爵爷有过来往,听说小爵爷出事了才关心一下,所以拿到信之后就出府去了,她到那里送信到容易,一说找伴鹤门房都没有拦着,往里能信之后伴鹤便出来了,令梅只把信给了,伴鹤到乖觉的没有多问收了信就回府了。
谢元娘知道信送过去了,便放下心来,明日二月二十五,族学辩论会最后的日子,所有人都要去的,至于母亲盘算顾庭之与她的事,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动静,谢元娘还是不放心,也没有放松警惕。
是外孔澄回来之后直接来了青山院,谢元娘把平安扣递了过去,孔澄早就在外面就听说了这件事情,眉眼间皆是笑意,到也没有推辞就把平安扣心下了。
晚饭的时候,谢父也提起了这事,面上尽是笑意,又提点一旁的鸣哥要向姐姐学习,孔氏面上带着淡淡的笑,看不出什么来,谢文惠却是差点咬碎了牙,强挤出来的笑怎么看着都勉强。
晚上回去,谢文惠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办法再接近苏莹莹和董适,想到她要办的事一点进展也没有,或者刚迈出一步就让谢元娘睹死,胸口那种被石头压着的感觉就越发的强烈。
再一细想,左右过了族学辩论会,没有几天就要春闱,到时就不信顾庭远不上门,只要上门,这样不能再让谢元娘躲掉。
如此想这些,谢文惠心里的这口气才顺了。
二月二十五,族学辩论会最后一天,在孔氏的族学里,谢文惠与砚姐还有孔氏一行人站在角落里,听着外面的议论。
“听说了吗?董姑娘得了圆寄大师的三个福袋,早知有这样的机缘咱们也过去凑凑热闹。”
“听说与董姑娘去的苏莹莹,还有谢府的谢文惠都得了一个福袋,到是让她们捡了便宜。”有人捏酸。
“这算什么?更气人的还在后面呢,董姑娘心善分了两人,可有人不知感恩,还抢了董姑娘的机缘。谢二平日里拔尖咱们也清楚,当着圆寄大师的面也改不掉这习惯,捡漏捡到董姑娘身前去了。”
“怎么回事?”
“只用董姑娘说出来的疑根问了圆寄大师一句话,就得了一个愿意,听说她脸大的由一个愿望变成了三个。”
“天啊,还可以这样?”人群里发出低呼声。
角落里,孔氏气的浑身发抖,谢文惠的面色也不好,重生回来,她要光耀门楣,风风光光给自己找门好亲事嫁出去,此时外人眼里这般议论谢府,自不是谢元娘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