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蜻蜓发簪就可以了,我年岁小,戴太多反而让人觉得眼花缭乱。”谢元娘让人把东西收起来,坐回榻上才问醉冬,“这几日看到表姑娘,你可看到她戴的发簪有点翠的?”
谢元娘回想了一下,她觉得自己记忆力没有错,好像并没有看到。
醉冬手上收拾东西不停,一边回道,“奴婢到没有看到。”
谢元娘点点头。
那就是真的没有。
现在点翠工艺的发簪还不多见,更是极少,舅母却给她准备了这么多,就这一箱子的头饰算下来,也得超万两的银子,她知道舅母疼她,可是这样太过了吧?
总觉得有些地方说不通,却又怎么也找不出来是何原因。
醉冬一向稳重,心思也缜细,主子一问她就想到了原因,斟酌了一下才问,“姑娘,那这件点翠的蜻蜓发簪初十还戴吗?”
“戴,正大光明得来的,怕什么。”谢元娘坚定道,“至于衣衫就从春衫里找出一身吧。”
平日里这些东西多是令梅整理,这边听了主子的吩咐,令梅备先去挑衣衫了,内间里主仆几个正忙的热络,便见外面下丫头急急的走了进来。
“姑娘,前院出事了,老爷正在发脾气,让大姑娘和姑娘都去前院。”过来传话的是院里的小丫头,“是刘妈妈递的话,她已经去望月楼了。”
令梅几个诧异。
谢元娘也惊呀,“我知道了。”
令梅几个也忙过来帮主子梳头换衣,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谢元娘便带着令梅出了青山院,在中间的甬道上,谢元娘遇到了谢文惠。
“父亲性子一向温和,从不发脾气,刘妈妈可说了父亲因何事情动怒?”甚至还要叫她们过去。
相较谢元娘关心又有些急切的神态,谢文惠到是谈定的多,“刘妈妈送了信便走了,什么事到了那里就知道了。”
谢府的家事,砚姐自不好跟来,便留在了望月楼,姐姐又是这么说,谢元娘便也不再多问,两人到了前院时,还能看到前院的下人跪了一院子。
侍立在书房外的引泉恭敬上前见礼,又推开门,待两人进去之后,从外面将门带上。
书房里,谢老爷坐在书桌后,一脸的阴沉,孔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也面色焦急,看到她们姐妹进来,就忙出声,“元娘,可是你拿了你父亲的官章去玩?还不快快拿出来。”
谢元娘诧异,“我拿父亲的官印做什么?父亲的官印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