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个哪派阵营都不属,只属于他自己那一方除了搞死别人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男主,丽姬可真是怕了他了。
所以说,也只有男主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看上季矜了。
思及以后的可怕画面,丽姬简直害怕得要捂脸了。
季矜走进她们相府的营帐,里面殷氏和季宁果然好生生地坐在那里。
她们看着季矜平安无事地归来,也是好一阵惊喜,都是大松了一口气。
“姝姝,真是太好了,快过来坐下歇歇!”
季宁一把将季矜拉在自己的身边坐下,仔细地往她身上打量,查看她是否受了其他什么伤。
“我儿,你可是真是吓坏阿母了,下次可不许再自己冲出去了。不然的话,你让阿母可怎么活啊?”
殷氏抆了抆自己的眼角,她这是喜极而泣,只是她嘴上还是不饶季矜地说道。
对于殷氏的话,季矜心底歉疚,到底还是让阿母伤心了。
“阿母对不起。”
季矜起身走过去伏在殷氏的怀里,可是对于她的话她却没办法应承。
她不想骗殷氏,再有下次,她也是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想看见她的阿姐和阿母受伤的。
殷氏闻言抱紧了季矜叹息一声,她又何尝不明白呢?只是她的那份心也不必季矜少啊。
“好好好,恒玉濯善当真不愧是朕之栋梁之才啊,此事你们做得很好!”
皇帝看着站在下首的两个翩翩美郎君,他不禁走到他们的身前拍了拍他们两的肩膀笑道。
“陛下言重了,此乃臣份内之事。”
荀皇帝带着乐大将军和季相回营之后,荀珏和卢皎就立刻过来觐见他,来汇报这次的行动情况。
季相看着这君臣三人眸光幽幽,想不到皇帝这次将这么重要的一件事情,居然是交给了这两个年轻郎君去做的。
看来不光是对他们的能力看重,对他们本人也是信任颇深啊。
皇帝这次除了想将夷族余孽一网打尽以报上次南山猎场被行刺之仇外,他也是想顺带考验一下东陵王的。
结果,东陵王这次的表现果然不俗,让皇帝很满意。
“老大,你也是,你这次做得很好,真是让朕欢喜啊。”
皇帝看向东陵王,眉目里满是对他的满意。
东陵王将皇帝这神色看在眼底,他的眉梢也自是喜不自胜。
“父皇过奖了,儿臣不敢居功,惟愿父皇平安。”
东陵王这几句话说得皇帝更加高兴:“朕的大皇儿真是长大了啊!长进了不少啊!”
乐大将军看着皇帝和东陵王此番模样,他瞥着季相眼里的得意都快要溢出来了。
季相低头没理他,转而对旁边的官员不着痕迹地使了一个眼色。
他立刻会意地站出身来禀报道:“陛下,臣这里有齐阳王特意送来的信件。”
就这么巧的打断了东陵王和皇帝的父子脉脉温情。
东陵王一听脸色一黑,齐阳王果然是他的克星。
就算是他人不在眼前,可是他的名号这三个字对他同样也有这个作用。
皇帝接过来打开一看,当即他的唇角就忍不住勾了起来;“这个小三儿,真是,呵呵!”
看着皇帝如此高兴,东陵王当即忍不住偷瞄了一眼,结果他被齐阳王的话给恶心得够呛。
怎么肉麻怎么来,言辞还十分直白露骨,让东陵王这样一向崇尚含蓄内敛的人实在是受不了。
可是偏偏皇帝却很吃他这一套,这让东陵王十分不忿,越发厌恶齐阳王了。
“阿父,女儿有事情禀报。”
季相回到营帐之后,迎接他的却是季宁凝重的神色。
能够让季宁露出这幅面容,季相心知此事必定关系重大。
然而他在听到自己的妻子和女儿遇刺之后,先是震怒,然后却是极度不解。
而且这事儿居然还和东陵王扯上了关系,季相可不会真的认为东陵王傻成这样了来行刺他的。
为今之计,他们只能去审问那个被季宁捉住的东陵王亲卫,从他的嘴里套出话来了。
季相一走进关押那个亲卫的地方,他一看见季相便露出了彻骨仇恨的模样。
他这副样子,谁都看得出他是和季相有仇,如此对于他行刺一事倒也不是不能够理解了。
“你是何人?为何行刺本相的夫人和女儿们?”
“呸!狗贼,这次是她们命大逃过一死!杀姐之仇,如若我有机会,一定会拿她们的命来祭奠的,也让你好好体会一下这失去至亲的痛苦。”
不用季相多套话,他就全部说了出来,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想隐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