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脚说特别严重不是特别严重,但他是运动员,就靠这脚,这点伤对于正常人来说就是小事情,对于他来说太麻烦了,就是麻烦,这伤不尴不尬,不严重也不能忽略,索性让它更严重一点我倒好弄,所以把这脚敲断吧!”徐老爷子话语刚落音。
莱昂就吓得把腿收回去了,表情那个叫不可置信:“敲,敲断?你不是要给我治好吗?”
徐老爷子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小洋货,知不知道华国有句古话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莱昂摇摇头,“我知道刮骨疗毒。”
......
你有毒啊!
徐老爷子呼几口气,这傻大个傻不溜秋的,还真挺会气人的,“放心,断了后会给你接上去的,然后要涂我们家祖传的生骨膏,配合着药水泡,我再给你扎扎针,三个月保准你活蹦乱跳,看你这体质,三个月都不用。”
莱昂觉得很神奇,敲断了,敷药膏,泡脚,扎针,可是他怎么听着这么可怕呢!敷药膏和泡脚也就罢了,这敲端腿和扎针也太可怕了,莱昂白着一张脸,鼓起勇气。
徐老爷子看着他。
梁荣轩江月宁周璟然也看向他。
“扎针疼吗?”
.......
梁荣轩立即喝茶,眼睛偷瞄着徐老爷子,看着他皮笑肉不笑,那有气无处使的表情,喝茶也喝的欢快,不想把自己也搭了进去,被茶叶呛着了,“咳咳咳咳。”
江月宁把手伸到后面拍他的背,“多大的人了,喝个水还呛着。”
徐老爷子慢悠悠地走过去,伸出手在他的背后一拍,梁荣轩身子往下冲,两片茶叶从他的喉咙里喷出来。
徐老爷子又施施然坐回去,“要不要治了?”
莱昂看着他的表情已经转化为佩服了,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要要要!”
徐老爷子很受用,哼哼,让你这个小洋鬼子看看我们华国博大精深的医学。
莱昂:“您刚才那一掌是降龙十八掌吗?”
周璟然把头埋下去,我的错,不应该给他看什劳子武侠的。
当天徐老爷子给他的腿给拧断了,徐老爷子用手嘎嘎两下,莱昂就抱着周璟然嘤嘤起来,说好的轻一点呢!说好的温柔点呢!
然后徐老爷子又重新给他接回去,涂上了他自制的药膏,绿油油的一种味道难为的药膏,然后用布条给他绑上,两天换一次药。半个月之后,接上去的骨头就服帖了。
莱昂被梁荣轩架着上车子,一脸疲软,似乎是经历了人生中最奇特的一天。
莱昂的腿上绑着布条,什么地方也不能去,他们两个属于休假,也没有什么工作,周璟然结束了世界巡回演出,她就打算休息两个月,中间稍微接几个代言什么的就k了,之后再接什么演出活动的。
她身为钢琴家本身应该是比较空闲的,一年也不一定开几场演奏会,大部分时光都是在谱曲,音乐界更讲究资历,她还需要时间来沉淀一下,但苏蒂纳觉得以她现在的人气,可以先开一些小型的演奏会,凭借着她在音乐界较高的起点,她现在的晋升速度就容易受到限制,如果不能拿出比之前还要好的状态和作品,她是没有办法得到更多人的认可,然而停滞不前就是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