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她不能在这儿呆着了。
潘金金举步要走,一道流光忽然拦在她前面。
“潘姑娘,你不能走!求求你救救我主人!”
潘金金定睛一看,是宫厚那柄很贱的剑。
潘金金回头一看, 宫厚腰上的灵兽袋里也有什么东西在挣扎, 想来是他那头独角兽。
想到刚才她盯着宫厚看的样子都被这俩玩意看见了,潘金金脸色立即不好了:“我为什么不能走?”
“你不能走哇, 你走了我主人就会爆体而亡!潘姑娘, 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我主人吗?虽然我也很讨厌他,很嫌弃他,但我还是希望他活。”
这柄剑真是烦死了。
潘金金:“你们这么仁义,你们去啊!”她是不可能充当宫厚的解药的。
情意绵绵剑:“我是公的!”
一个声音从灵兽袋里传了出来:“老子也是公的!”
潘金金面不改色:“公的也可以。”
“轰——”宫厚腰间的灵兽袋炸开,一头白色独角兽从里面冲出来,叼住潘金金的衣领就把她往宫厚身边拉。
怎么了?造反不是?
潘金金背后同样流光一闪, 雪狮子出来了,出来就哈哧哈哧地朝宫厚跑去。
“腊肠,好大的腊肠,我来啦——”
“给我回来!”潘金金简直鼻子都要气歪了!手一挥,一道鸿蒙之火飞了出来,炽热的气息逼的三只同时后退,顺着山洞狂奔,一眨眼不知道跑哪去了。
潘金金也放出就是任性剑:“任性,你帮我盯着他们三个。”
“是。”就是任性剑看破不说话,化作一道流光“嗖”的一下就不见了。
潘金金向宫厚走去,手刚探到他头上就被他一把拽住了。
“宝宝——”宫厚并不知道那是潘金金,只是觉得特别凉,特别舒服,本能地想要抱紧她。
看着宫厚的脑袋蹭在她怀里,潘金金不由向后仰了仰身子,但是宫厚旋即跟了过来,他经过无数天雷淬炼的,结实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的身子,现在灵活的像一条蛇,缠的她透不过来气。
闭着眼睛,他还一声声地叫着她的名字,潘金金怀疑他根本就是装着受了重伤,装着憋不住。等他再次把手伸到她衣服里的时候,她就不客气地拍了他一下,登时从拍的地方感觉到他体内灵力狂蹿,经脉断的七七八八。
怎么会这样?刚才还没这么严重!
潘金金慌了,顾不得他磨蹭着她的身子,拍着他脸叫他。然而没什么回应。潘金金一咬牙,手从宫厚腋下穿过,两掌都贴在宫厚后背上,顿时,灵力如海潮一般涌向宫厚体内,替他镇压那些狂暴之气。
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压制,宫厚眼睛慢慢睁开了一线,潘金金未及惊喜,便感觉他嘴贴在了她嘴上。
“宝宝,要……”
“宝宝……”
“要……”
都说酒后吐真言,一个修士到了精神不能控制的时候,说的大约也是真话。如果宫厚说的是“宝宝我不想死”“宝宝我舍不得你”,潘金金可能还会感动,但听到宫厚反复重复的都是为了满足他那根玩意,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同情立即消失了。
“偏不给你,憋死你!”潘金金一把把宫厚推在了地上,感觉自己胸前凉凉的,低头一看,连肚兜都被宫厚拽掉了。
她连忙捂上,早忘了宫厚刚刚还差点死掉。
“我死不了,你别担心。”躺在地上的宫厚竟然说出了话。
他是死不了,他有那种逆天功法怎么可能会死?不过潘金金也不敢确信,但还没等她仔细琢磨,立即又被辣了一下眼睛,因为宫厚自己握住了自己。
宋贞儿的迷魂大法虽然厉害,但她已经死了,那迷魂大法就应该破了。宫厚情难自禁多半是因他受伤和那颗鲛胆引起的。鲛胆至淫,却没有毒。如果他有能力熬过这段时间,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但鲛胆会让人疯多久?
潘金金不知道,也没有记载。有记载的是,成年的巨鲛在发情期会不分日夜连续交|配数月,长的甚至数年。宫厚……
“宝宝,你为什么等到最后才放火烧俞海清……”
忽然,潘金金听见宫厚问。
其时,宫厚一面仰躺在地上一面撸动着自己的画面真是不堪入目,但听到这句话,潘金金怔住了。
他知道,狗|日的什么都知道!
“宝宝,你就那么希望我被宋贞儿玷污……”
“好,你不喜欢我,我也不求你,我自己解决……”
宫厚说着说着竟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天哪,潘金金竟然看见他那玩意在一跳一跳的自己动。潘金金心脏都快自己飞走了,她连忙转过脸,却听“砰”的一声。
我去!
潘金金没法不回头去看,但是看了之后又是大张着嘴又是恨不得自戳双目。
宫厚竟然活生生地插|入了石壁,把石壁戳了一个深洞出来。
别了别了,她还是保命要紧吧!
潘金金疾步向外跑去,却听身后“砰砰砰”的声音连绵不止还有宫厚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