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旁边经过两个女生偷看她们,以为是情侣吵架,吓得她没敢搭茬,低头快步往里走。
进到剧院放映厅,她们的座位在二排正中。
话剧很长,温浅目不转睛盯着台上,简帛砚侧头看她一眼,把手放在她大腿上,摩挲她大腿里侧,搅得她心神不宁,她想让他把手拿开,他偏不拿走,他们座位离舞台太近,温浅不敢说话,话剧开演前,手机都要求关了,不许说话,有动静影响台上的演员。
在简帛砚恶意的挑逗下,她受不住,气息不稳,靠在他身上,他唇角噙着笑感觉到她身体变软,他故意惩罚她,进场前,她一系列举动,令他很不爽,她暗恨,他成心戏弄她。
落幕,话剧演员们谢幕,灯光亮了,众人起立鼓掌,简帛砚才把手从她腿上拿了下来,温浅幽怨地瞪了他一眼,他睨了她一眼,笑容暗昧,伏在她耳边小声说:“敢不理我?”
散场人多,简帛砚说了句,“挎着我。”
温浅放下眼镜,把大围巾拉了上去,低头挎着他,有点像过街老鼠,人流摩肩抆踵,都往门口走,隔着几个人,有一个姑娘正朝她看过来,试探着喊了声;“温姐。”
温浅吓得把手臂立刻从简帛砚胳膊上抽了出来,把眼镜推了上去,皮笑肉不笑地说:“小杨。”
心说,化妆成这样,还能认出来,你这眼睛够毒的,公安局侦探科缺人,没去试试。
小杨和王彦明挤过来,小杨朝简帛砚的背影看,“温姐,那是你男朋友吗?”
“不是,一个外地客户,晚上在酒店待着没事,闲着无聊,非要让我带他出来看话剧。”
小杨半信半疑,刚才明明看看温浅挎着他胳膊,王彦明朝那人背影看了一眼,心中了然,“温浅,你销售奖在部长手里,你有时间回去取。”
心想,温浅傍上这个主,难怪不来上班。
简帛砚站在前面等她,看她说起来没完,喊了一声,“温浅。”
温浅恨不得踹他两脚,跟小杨小声说;“这个客户性格有点古怪,衣食父母,不能得罪,我先走了。”
赶紧追上简帛砚,简帛砚冷眼瞅她,“我这个客户性格古怪?”。
这么小声,都听见了,耳朵够长,她嘿嘿两声,“哄她们的,你最好了。”
又小声说;“公共场合,你给我留点面子。”
“回家收拾你。”
散场九点半,两人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温浅直打哈气,眼睛阖上,迷迷糊糊地说;“我明天去一趟公司,领钱,我要努力多挣钱,我们的生活才能更好。”。
她这困得说话不经过大脑,自言自语,他看着她后半句含含糊糊地说完,人已经进入梦乡。
床头灯亮着,他靠床头坐着,她往他身边拱了拱,睡得呼呼的,他拉开床头柜抽屉,两张卡躺在里面,显然她没动过。
第二天早晨,简帛砚刚起床,看温浅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原地打转,他招呼了她一声,她正在厨房忙活,没听见,他拿起来,看一眼,梁永彬的电话,“温小姐,你今天能过来一趟吗?我跟装潢公司的人谈好了,你到现场指导一下。”
简帛砚对着手机,厉声说;“永彬,你那破别墅差不多得了,别拿这个做由子,总折腾她。”
那头一下没声了,停了一会,梁永彬在那头疑惑的说:“大哥是你?温小姐的电话怎么在你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