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把李厂长落下,全叫着,我请客。”
代驾司机开车把几个喝得半醉的男人送走了。
彭文光对温浅说;“我送你回家,李姐没喝多少酒,自己开车回去。”
温浅上了彭文光的车,她靠在车门一侧,有气无力地,彭文光发现她状态不佳,问:“温浅,你病了?”
“这两天发烧。”
“病了不早说,知道你病着,我就不拖你来,陪这些酒鬼。”
“朋友一场,你开口,我能不捧场吗?”
车开到温浅家楼下,温浅下车,彭文光跟着下车,“我送你上楼。”
“不用你送,二楼,你走吧!喝酒开车小心点。”
彭文光上车,开车走了。
温浅站在道边,看着他的车在前面岔路拐了,往回走,无意中朝右侧道边扫了一眼,这一眼,脚像钉子定住。
简帛砚靠在车门旁,温浅走过去,问:“简总,你还有事吗?”
这一句简总,把简帛砚叫得眉头紧锁,冷声说:“不想跟我在一起,你倒是好好过给我看看。”
温浅蹙眉,“简总,不认识你之前,我一直过这样的日子。”
“可你现在认识了我。”
温浅淡笑一声,“简总,你睡了我,你情我愿,你不需要对我的生活负责。”
“我对我睡过的女人,负责到底。”
第30章
温浅嗤笑两声,“负责?”
这是她今年听到最大的笑话。
“简总,我们交浅言深,我的生活由我未来的老公负责。”
夜晚,路灯光照不到的黑地,温浅即使看不清他的表情,也能想象出他脸色的一寸寸变黑。
“别逼我,逼我明天就嫁了。”
寒凉的夜风中,她的声音清脆,掷地有声。
“温浅,我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