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冷笑:“可拉倒吧,你要是真的腿都撞断了,不可能记不住到底哪里最疼,我看你就是故意讹诈人家姑娘。”
“我要是记得没错,这位是远安郡主的侍婢吧,这人疯了,居然敢讹诈人家远安郡主的侍婢,还想让人家去给他当娘子,简直就是不要命了。”有人说。
那人一听画心是苏染霜的侍婢,吓得连忙翻身起来,“姑娘,我方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没事,我这就走。”
说着就要跑。
韩天佑拉住那人的衣领,冷笑着说:“方才是你自己说哪哪都疼,脚都断掉了的,今日你若是不断这个腿,你哪里都不许走。”
“韩公子,我错了,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那人吓得要死,跪在地上求韩天佑。
韩天佑不理他,从旁边拿了一根木棍丢在那人面前,“你自己断,我就让你断你讹诈别人的那处,你要是让我帮你断的话,那你这两条腿都别想要了,还有我要是帮你断的话,大夫也接不回去,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我自己断!”那人苦不堪言,原本只想给讹点银子,却没想到,遇到煞星了。
那人逼不得已,自己敲断了自己一条腿,方才帮他说话的那个人吓得扶着他就跑。
周围人人叫好,觉得韩天佑这事办的大快人心。
画心却理都不想理韩天佑,趁他自鸣得意之际,自己走了。
韩天佑一回头,见画心走了,连忙追了上去。
“你这人好没良心,我刚才救了你,你谢谢都没有一句。”韩天佑拦住画心,将她手里的东西抢了过去,自己拎着。
画心:“……”
她很想打人,但是现在动手,一定会让苏染霜知道她会功夫的事实,所以她不能动手。
对了!
想到苏染霜,画心忽然想起季枭寒的生辰的事情,忽然发力,将韩天佑逼到墙角,贴着墙站好,然后她自己双手撑墙,将韩天佑桎梏在她与墙板之间。
韩天佑做出一副良家妇女被调戏的样子,喏喏的说:“姑娘,你是想劫色么?”
画心:“……”
“我问你,侯爷今年为何要举办生辰宴会?”画心咬着牙,几乎想咬死韩天佑。
韩天佑瞪大眼睛,惊讶的说:“你开什么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夜白他不可能过生辰的,谁说他要举办生辰宴会?”
“今日苏姑娘收到侯府的请柬,说是侯爷要办家宴,让苏姑娘去参加。”画心说。
韩天佑蹙眉,恢复了一脸的严肃,“你确定,是侯府的人?”
“侯府的人我不认识么?”画心照着韩天佑肚子就是一记拐子。
韩天佑不痛但痒,他揉揉自己的肚子说:“不可能是夜白举办的家宴,他今日已经出发去了兰州郡,要后天才能回来,明日他根本不在府中。”
“那……那现在怎么办?若是小姐不去侯府,到时候老夫人一定会大做文章,若是去了,我担心……”画心的话没说完,韩天佑便说:“你别担心,我去追夜白,你们明日先拖延时间,不到最后别去。”
“好!”画心看着韩天佑离开的背影,连忙回了苏家。
她回到苏家的时候,苏染霜已经绣好了一些图案,不得不说苏染霜手是真巧,原本素雅大方的腰带,在苏染霜的画龙点睛之下,居然换了一股高贵神秘的气质。
见她专心绣腰带,画心便将自己遇见韩天佑,还有季枭寒不在家的事情告诉了苏染霜。
苏染霜听后,好像也没多意外,只是笑着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这还得赶工。”
画心以为她胸有成竹,便放心的走了。
苏染霜当晚就睡了两个时辰,又起来绣那腰带,到下午的时候,才见收尾。
画心问苏染霜:“小姐,我们今日真的要去么?”
她担心韩天佑追不上季枭寒,若是没季枭寒,季家那位老夫人,若是真的要对苏染霜做什么,他们未必有办法应对。
苏染霜笑了笑说:“我这还没弄完呢?你让人去跟老夫人交代一声,就说我给侯爷准备的礼物,还没准备好,会稍微晚一些,还请她老人家多多见谅。”
“是!”画心欲走。
苏染霜叫住她说:“你最好是让人站在侯府的门口禀报,禀告的人,也要是侯府以前能说得上话的人。”
虽然,画心不知苏染霜这是为什么,但是既然她这样交代,自然有她的道理,画心也不便问,便去处理去了。
画心走后,苏染霜将腰带完全绣完,然后满意的笑了笑。
天快黑的时候,苏染霜才换了衣服,化好妆,带着画心去了侯府。
她们去到的时候,侯府门厅紧闭,全然没有要公开迎客的打算。
画心不解的去敲门,却听门房里面有人大声的说:“很抱歉,苏小姐你可能是记错了,我们家老夫人从来没说过要举办什么家宴,侯爷最不喜欢的就是过生辰了,您还是请回吧?”
没想到,他们居然直接没让她进门。
这让苏染霜疑惑了,她甚至都不知道对方到底什么意思。
不过,季老夫人这一招也十分高明,她不开门,还让门房如此招摇的说明季家没有宴席,那就说明苏染霜若是出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出事的地方会在哪里?
苏染霜想来想去,也只能是在路上了。
“画心,我们回去吧,这里离官府比较近,我们先去一趟官府,找人送我们回去。”苏染霜蹙眉冷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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