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枭寒冷笑,他邪肆的勾着唇,他一寸寸的靠近苏染霜,用目光一遍遍的侵略苏染霜浑身上下,在苏染霜几乎要羞愤欲死的时候,他居然开口说:”出格的人是你,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啊!
苏染霜短促而痛苦的叫了一声,她捂住自己的脸,心道:“果真是我,是我!”
季枭寒从她的神情中看出些端倪出来,他伸手拿开苏染霜的手,沉静的问:“你以为是?”
“侯爷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我不会让侯爷有任何麻烦事的,我自己会处理得很好。”苏染霜颤抖着推开季枭寒,此刻她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
季枭寒被气笑了,“你说你会处理好,你要怎么处理?”
“我……我我是大夫我自己懂得怎么处理。”苏染霜已经快哭了。
季枭寒倒是平息了怒气,他好整以暇的抱着手看苏染霜:“所以你是打算自己随便找点药吃下去,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解决了他?”
“我不知道。”苏染霜站起来,在屋里无助的来回踱步。
走了许久,她停下来,故作沉静的说:“其实,这件事并非已经到了绝对,或许是我误判呢,能医者不自医,或许只是我判断失误。”
“苏染霜,你是不是想安抚我,然后逃走?”季枭寒冷声质问。
苏染霜脸上的表情皲裂,事实上她就是这样想的。
哼!
季枭寒冷笑:“你可真是大方得紧,一般的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哭死觅活也要男方给个交代,你倒好,你倒好!”
“是我对不起侯爷,此事自然要我一力承当,我……告辞了!”苏染霜捂着脸要逃走。
季枭寒一把拉住她纤细的手腕,冷漠的说:“你是觉得我定力不够,还是觉得你自己对我肖想已久?又或者是你觉得我季枭寒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急色鬼,居然会在你病成那样的情况下,对你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被他一连串的质问,苏染霜蒙圈的问:“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季枭寒冷声道。
苏染霜急切的抓着他的手问:“所以,当时我们没有……没有那个是么?”
“哪个?”季枭寒挑眉看苏染霜,“你是说你脱完我衣服,又脱自己的衣服,还搂着我在我胸口蹭来蹭去贪凉,还是……”
苏染霜一把捂住季枭寒的嘴,羞愤欲死的道:“求你,别说了!”
季枭寒使坏的舔了一下苏染霜的手心,苏染霜怕痒,便连忙松开他。
“还是,你那作乱的小手,在我身上到处……不许说了!”苏染霜接下季枭寒的话茬,再次伸手捂住他的嘴。
季枭寒低头,扒开苏染霜的手,低声说:“要堵我的嘴,只有这个办法!”
然后……
他便毫不留情的亲了上去。
苏染霜只觉得自己眼前像放烟花一般,瞬间就璀璨了。
待季枭寒收回理智后,他又暗自后悔,深怕自己孟浪的行为,又把这个胆小鬼吓跑了。
于是,他找补了一句,“封口就得这样封。”
苏染霜又羞又气,无头苍蝇一样的朝门口冲,可她太着急了居然蠢到找不到门口,急的直踢季枭寒的房门。
季枭寒被她的模样逗乐了,抱着手闲闲看她。
最后,他见苏染霜确实是被气哭了,才淡声道:”你且等着,我让人去请了大夫,稍后让大夫给你看看。“
“不,不用了。我自己就是大夫。”苏染霜低头拒绝。
季枭寒立马反唇相讥,“对啊,你是大夫,可你这位大夫,给一个黄花大闺女诊断出来孕事,差点就给自己弄出个一尸两命出来,真是好厉害的医术。”
苏染霜确定,她真的想毒药戳瞎这个混蛋!
事情分晓,季枭寒也不再发怒,两人各自占据一边,等着大夫上门。
不多时,大夫来了。
季枭寒用那顶大大的帽子,将苏染霜藏在帽子下面,让那大夫给她诊脉,大夫诊完后,笑着说:“这位小姐内在失调,想必是心事沉重,导致的紊乱,只需调理一下气血,便无事了。”
季枭寒为了避嫌,一直藏在屏风后面,听了大夫的话,他冷不丁的嗤笑了一声,搞到苏染霜在纱帽后面脸红了个透,并且极度想毒哑戳瞎季枭寒。
一旁陪伴苏染霜的季小马也说极力的忍笑,大夫给苏染霜看完病后,季小马便送大夫出门去了。
苏染霜无颜面对季枭寒,连忙丢了帽子,想赶在季枭寒发现大夫离开之前,也快速逃离季枭寒的房间,让他抓不住自己。
可是,季枭寒那样耳聪目明的人,怎么可能看不见大夫离开?
“怎么,不再与我计较一番了?”季枭寒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凉薄的看着苏染霜说话。
苏染霜吓得踩到自己的裙摆,差点就摔倒在地上。
季枭寒原本想伸手去扶她一把,见她自己站稳了,便也没再伸手,只是信步闲庭的踱过来,半折着身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苏染霜说:“这就要走啊?”
“侯爷,您别取笑我了,我当时烧糊涂了,什么都不知道。”苏染霜想,不知者无罪,季枭寒怎么也不会跟她一个病人如此计较吧?
可是,季枭寒却再一次颠覆了她对人性的认知,他背着手站在苏染霜面前,用身高压力逼迫苏染霜,让她不得不仰视他。
“你一句什么都不知道,就脱我衣服,挑逗了我大半夜,然后自己闷头大睡,还一睡就是三天,让我背着你到处找地方落脚,你非但没有感谢我,还觉得我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最可气的是,若是你真的怀了我的孩子,你是不是预备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便将孩子拿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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