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生大半夜在这处胡乱走动。
也是怪他不该问人的,这个时候是个正常人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胡乱走动。
更不是在别人帮助他的时候张口骂人。
南鑫驾车离开,不管身后那人。
他只晓得气极踹了一脚,并不知晓,南鑫这一脚下去把天美那腹中不知爹是谁的野孩子给踹掉了。
活该是报应啊!
谁让她欺负了刘花儿让她丢了孩子。
这次无意间,被南鑫一脚踹掉的是她腹中才不过一个多月的孩子。
被人轮暴之后,天美在戈壁村是呆不下去了,村长一家只好送她去隔壁山野村里住,这才,她,每天都这样游荡胡乱走,也不晓得在做什么。
脑子时好时坏,怕是那次轮暴存留下来的后遗症。
到了家门,南鑫捂着头张口便喊,“荷香啊,在屋里不?赶紧亮了灯给我。”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是出啥事了?”荷香挑着灯笼从屋里出来,瞧见南鑫带着埋怨又关心。
“半道儿被疯女人砸到脑袋,真是疼死我了,你赶紧帮我看看。”拴好驴车他便往亮光的地方走去。
“你是活该,这般黑的天了还惦记着女人。家里有么?家里这个还不够你惦记的。”还想让她关心,不给他一顿揍就好了。
谁让他半道儿上搭讪女人的,真是活该。
“哎哟,媳妇儿,我、我这可是秉持好心帮人才问的,谁料那人张口就骂我,你可知我走近之后看清是谁?竟然是村长家后来找回来的闺女,瞧着像个傻子一样,真是疯了。”
南鑫好声说着,荷香才给他抓了手。
“那人是活该,被、被人侮辱了,应该是被吓傻了。不过不值得可怜,那种总是见不得别人好的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对,下场肯定不会好的,我走的时候还踹了她两脚,她骂人实在是太难听了,骂了我们整个顾家。我大哥和嫂子岂能是她能骂的,我媳妇儿也不许任何人骂。”
这成了婚的男人,嘴皮子变得就是溜。
“别贫嘴,吃饭了没有,厨房里还有饭菜应该温热不凉,你端了去吃。这马上要睡觉了,你才回来,不晓得你在镇上忙什么事情?”
“忙的事情可多了,大哥现在把好多事情都放到我身上,我觉着累是累了些,但学到的东西可不少。”
南鑫说完,去厨房端了晚饭。
瞧见里面还有两只兔子腿肉,“媳妇儿,这兔子肉哪里来的,真香。”
“这是小姐给送的,说我要好好补补。小姐待我可真是好的很。”
“是给你吃的,咋还给我留着了,看我嘴馋都抢了你的肉吃,不成,下次可不能给我留着了。”
“瞧你紧张的,我吃了好多,这些就是给你留的,你是我男人,我不给你留给谁留,赶紧吃。”
这个男人,荷香没想到南鑫对她感情这般深。
说实在的,她比南鑫大上几岁,但两人都十分默契的不问年龄。
好在南鑫是真心疼惜她,荷香过的也是幸福开心,现在完全是把南鑫当成相伴到永远的老伴。
八月上半旬,子墨久等夏天消息不到,心中有些着急。
眼看就是八月十五,团圆之时,却不见夏天回来,也没任何的消息。
她是等不了,趁着晚上,洛尘和安然都睡下之后,独坐桌前,写了那么一封书信。
刚停笔,顾南城端了温热白开水,“现在天气干燥,怕你嗓子不舒服喝点水。”
“好,我刚给夏天写了信,明日我和你去镇上找人送到京城那处。正巧也想和学堂那边的人商量一下关于中秋的事情。”
“你想如何做?先说来给我听听。”
子墨起身站着,顾南城顺势坐在椅子上,伸手想让小娘子入怀做在腿上。
子墨摇头,“别乱来,洛尘刚睡,怕会醒来。”
“不碍事。娘子说说,中秋学堂那边有什么安排?”
这几日子墨一直不许他抱,他也能猜出原因,子墨小日子刚走。
她说这几日是她的受孕日,不能胡来,必须等过了这个时间段才可以行房。
而顾南城想的则就多了一些,他想趁着小娘子还年轻貌美再生下一个孩子。
可惜她不许。
子墨也瞧出了顾南城眼中的情欲,故意假装看不见,“我想让安然和灵心在学堂这边组织一个小型活动,就叫才艺比赛你看如何?”
“这样、怕是张家那边不会同意。年轻女子不可抛头露面,这是规矩。”
“真是好大的规矩呢,我还想,让安然他们各自弹奏一曲,给大家助兴赏月呢。”
“子墨想法甚多,你之前不是还说,让我在商城那边做一个什么中秋促销活动,还有你说的那个粽子是什么东西?如何来弄,我问了一圈的人都不晓得。”
“粽子都不知道么?就是有甜、有咸、有肉的用糯米包着蒸熟的东西。”
莫不是这里没有屈原?
没有龙舟?也没有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