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过是话语上的敲打,他就开始托词语气含糊。只咬住一点,那就是看到了灯光,却不敢再说是难民所为,他自己可能就没看到。
“徐丰你怎么说?你找的这人口中所说,十三号清晨,铺子的灯光确实亮着。知道这些情况的人,除了眼前这人,还有铺子对面那个卖羊杂汤的夫妇。这件事你没做好。”
“东家夫人,这件事肯定是难民所为,咱们铺子在街上从未发生事情,前几日难民来了,接着咱这铺子被抢,不是他们是谁?顺子说的也无不对,他是掏粪之人,起的早,事情忙,可能是瞧见了开始,并未看清里面之人,之前不也说了,里面传来一些敲打折腾之声。”
“我不否认他的话、或许有可用的信息,但、仅凭片面之词,根本不足以认定是难民做的,现在难民还在,我若去问,也能查到。”她看着徐丰故意说道。
东家夫人要去查难民?呵呵,难民已经走了一批,她如何能查到?他心中冷笑根本不把她的话放在眼里。
“既然东家夫人想查变去查吧,查到最后也是难民做的。”他是认定了铺子被抢是难民所做。
子墨语气不善,本想再问,徐丰却说,铺子正忙他要回去。
枉顾子墨的存在,直接离开,而跟随徐丰前来的顺子也离开。
子墨沉默,继而才道,“马东你找两个人把徐丰铺子里的人带来,我要审一下,还有,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振,东家夫人您说何事?”
“让你爹过来这里,我有些事情想再确认一下。”
李振和马东同时离开。
外面的天气很好,像是突然变晴朗的。她在想,若是顾南城在这里,他会如何处理?说真的,她觉着很累,处理这些事情不是她的强项,总觉着不对,却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
李振回去把事情一说,那李家老爹自然来的快速。再说,这可关系这李振在铺子里工作的事情。
能当个账房先生可是不容易,像李振正式二十好几正年轻,去铺子里只能当学徒,而在顾家却被培养着当账房先生,李振心中自然想在东家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李家老爹到了之后,子墨单独找了谈论一些问题,而另外两个人,在外面被晾了许久。
李振站在外面紧张,不知道东家夫人和他爹说了什么话,见他爹出来这表情,甚是高兴。
李家老爹走到门旁,瞧着李振,“你是有出息了,这东家极好,说你也不错,将来好好干。”
“爹,东家对你说了啥?不是找你问事情去了?”
他着急,这本来是问关于铺子的事情,现在他老爹出来竟然面带笑意,显得高兴不已,还拍着他肩膀,让他好好干,这是怎么回事?
“东家问了,我也说了,她说没事我就出去了,今后你就在这里工作了吧,瞧着不错。”
李家老爹爱笑,脸上的笑意不断。
子墨最是喜欢爱笑的人,她觉着很舒服,刚才和李家老爹说话的时候,他们语气都很和善,倒是轻松。
瞧了下李振和门口站着的李家老爹,平淡而温馨,若她生下男孩,他们父子之间应该也能这样吧!
收起笑意,子墨起身走开。
站在门口看着被马东叫来的那两人,徐丰的手下办事的两个,看着年轻,谁知是否有心计?
她轻咳一声进入,“你们两个是在徐丰手下做事?”
“是,东家夫人,我们跟着徐掌柜。”
徐丰手中有两家铺子,身下带着两个小厮也是正常,这两人之间气氛不对,应该不经常碰面。
若是经常碰面,不会站的那么远。两人之间的距离足足有一米左右,显得陌生而疏离。
“你们可知道我叫你们来是为何事?”
“不知。”其中一人很肯定的说道。
而另外一人则是温温说了句,“知道一些,听马掌柜说的,他问了一些。”
语气甚是肯定之人,则看向他,眉头微皱,“马东来的时候对你说了?我怎么不知?东家夫人让我们前来到底是为何?”
“你们和徐丰的关系应该不错吧?”
小娘子不急着回答那人问题,转了语气抛出一个话题。
手中拿着人名登记单,是她让马东拿来的,所有铺子的掌柜、小厮全登记在一个账簿中,以便让主人家知道。
孙庆、何申正是两人的名字。
“还成,徐掌柜对人不错挺好……。”
“徐掌柜对人挺好。”
两人语气一致。
子墨坐下,看着两人,把铺子被盗之是说了大概。
“我实话对你们说吧,这铺子被盗,大概已经知道是谁做了,我只是想给大家一个机会,让一些人把话说出来,省的我送官查办让某些人下不了台。”
“我觉着可行,铺子被盗,报官自然最好。”孙庆就是刚才不知道前来是何事的男人。
而何申则不回答,见子墨眼神落在他这边,张嘴闷闷的说道,“报官、这个我不知道,没打过交道。”
“既然大家都不怕,你这事我就报官处理,你们所在铺子,近期可是发现什么事情?我再申明一次,我是这顾家的东家夫人,是我给你们出工钱,不是徐丰,他不过是管事的,他的工钱还是我出,你们说话之前权衡好利弊。”
不愿再等,她也没心思去挨个去问,全部放在一起,看他们如何去说?
“东家夫人说的是。近期倒是没什么大事,只有一点,那就是铺子里的账簿已经有一个月未曾盘点。仓库的钥匙在徐掌柜那里,您看这事算吗?”